志则是穿着碎花裙,要么绑着麻花辫,要么烫着头发。
车内很吵,到处是大声交谈和打牌的声音,其中竟还有鸭子在那嘎嘎叫,生活气息浓烈。
“多久才能到?”江慕柠好奇地问道。
“十五个小时的火车,再坐两个小时的船到岛上。”秦牧野如实地应道。
眼睛瞪得像铜铃,感受着硬邦邦的座椅,江慕柠为自己的老腰默哀几秒。
火车轰隆轰隆地往前开,江慕柠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
车内太吵,看够风景的江慕柠便开始吃秦牧野带来的吃食。
江衡毕竟是大舅哥,秦牧野便将一些吃食分给他,感动得他热泪盈眶。
穿书后,除了江慕柠回门那天,他就没吃上好的。
“江衡,你带了什么吃的?”江慕柠好奇地问道。
江衡忽然想起什么,从编织袋里摸索了下,拿出几个大饼:“这是妈烙的高粱饼,让我带给你的。”
没吃过高粱饼的江慕柠饶有兴趣地接过,嗷呜咬下一大口。
好硬……
小嘴被高粱饼塞得满满的,江慕柠难以下咽。
终于找到取笑她的机会,江衡笑眯眯地说道:“不会咽不下去吧?不会吧不会吧?”
正准备笑得更灿烂点,江衡只觉得一股寒颤。慢慢地侧目,便见某人一记眼刀射了过去,不怒自威。
江衡默默地收起笑,乖巧地坐好,继续吃:呜呜呜,那眼神好可怕,想宰了他的那种,惹不起。
秦牧野眼神警告的同时,手也没落下,将拧开的水壶递给她。
江慕柠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总算咽下去。
“总算活过来了。”江慕柠松了口气。
这些天虽然经常吃野菜,但有秦牧野的维护,她倒也没真的过上苦日子。
那高粱饼,让她对现实有了真实的体会。
思及此,江慕柠眼神炙热地看着身侧的男人:无论如何,她都要抱紧他的大腿。
本宫不死,尔等都是妾。
秦牧野不解地看着她,心脏砰砰乱跳,紧张地移开视线。
于是,江慕柠剩下的高粱饼都给了秦牧野,她继续吃着他买的糕点。
夜幕笼罩,江慕柠有了困意,不停地打着哈欠。
“困?”醇厚的嗓音响起。
连打哈欠的江慕柠眼睛雾蒙蒙的,柳眉微蹙,点头道:“太吵,睡不着。”
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