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山将皮球踢到何志远脚下,谁知他并不搭茬,顺脚将其踢了回来。
“这小子非常圆滑,指望他主动说这事难于登天,只能主动出击了!”牛大山心中暗道。
“据我所知,我们乡水产公司的规模比周边乡镇要大许多,提供的服务费也更多,收取的费用适当多一点,也在情理之中。”牛大山不动声色道,“乡长,你说对吧?”
“没错,书记!”何志远面带微笑道,“如果照您说的,养殖户们也无意见,现实情况却并非如此。”
安河乡水产公司向养殖户们收取的费用是其他乡镇的双倍,特殊品种的服务费更是达到了三倍,甚至四倍,这绝非适当多一点的问题。
“我知道这事后,找经义好好谈了谈,他也认识到这么做欠妥当。”牛大山沉声说,“昨晚,他亲自去了养殖大户家里,和他们重新商定了服务费的标准,得到了大多数养殖户们的支持!”
何志远事先就知道这事了,出声道:“书记,这么做再好不过了,乡里的经济发展本就滞后,水产公司如果再和养殖户们闹僵了,那可就雪上加霜了。”
牛大山和何志远作为安河乡的一、二把手,在大力发展经济上,目标是一致的。
“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牛大山煞有介事说,“虽说绝大部分养殖户都同意和水产公司合作了,但仍有极个别养殖户不以为然,甚至想要再成立一个公司,这不是胡闹吗?”
牛大山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乍一听并无问题,实则却不然。
拒绝与水产公司合作的养殖户虽只有四家,但却占了安河乡三分之一的市场份额,这可不是小数字。
如果真如牛大山所言,只有极个别养殖户拒绝合作,他绝不会找何志远谈这事的。
看着牛大山一脸严肃的表情,何志远心中暗想:“你这也太不讲理了,钱家兄弟和闵昌华想要联手成立新公司,怎么就是胡闹了?”
“书记,现在是市场经济,讲究适者生存,养殖户们联合成立新的水产公司,似乎并无什么不妥!”何志远不动声色的说。
何志远的表现在牛大山的意料之中,他出声道:“他们成立公司虽无问题,但安河乡的市场就那么大,一家公司足够了,完全没必要再成立一家,这不但在浪费资源,还容易造成恶性竞争,影响乡里经济发展的大局。”
牛大山的这顶高帽子扣的很有水平,大有将新公司一棍子打死之意。
“书记,成立公司是养殖户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