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去,告诉我一声!”
“不用,到时候我和张乡长一起去!”
何志远觉察到水产公司不简单,董紫莺毕竟是女同志,不方便,有意让张铭和他过去。
董紫莺明白何志远的用意,并未强求。
当晚,乡党委书记牛大山得知乡长何志远去过水产公司了,特意将儿子叫过来询问情况。
父子俩在书房里对面而坐,牛经义见老爷子掏出烟来,连忙上前帮着点上火。
“姓何的去公司有什么动作?”牛大山沉声问。
牛经义出声答道:“没什么,看了两眼就走了!”
“哦,什么也没说?”
“据道明说,他只是问了一些公司基本情况,其他没说什么!”
牛大山听到这话后,抬眼看向儿子,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
“据魏道明说是什么意思,你没过去?”
“他过来时,我肚子恰巧有点不舒服,于是便没过去!”牛经义信口胡诌道。
牛大山的脸色更为阴沉了,怒声道:“你上次让高文涛给姓何的挖坑,他这次过去有几分找回场子之意,你竟不搭理他,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牛经义找的理由合情合理,但却逃不过他老子的眼睛。
“爸,你未免太重视姓何的了。”牛经义出声道,“据我所知,他在县里并无背景,本来是去招商局任一把手的,结果被排挤到安河来了。”
看着儿子满不在乎的表情,牛大山怒声喝道:“你觉得我的消息不如你?”
别看牛经义在外人面前很是张扬,但牛大山一旦发火,他俨然由儿子变成了孙子。
牛大山狠瞪儿子一眼,冷声说:“他虽从招商局长的职位上被排挤走了,你知道谁力顶他来三河的?”
三河乡长的发展前景也许不如县招商局长,但毕竟是实职正科,不是谁都能来任职的!
牛经义本以为他摸清了何志远的底细,没想到背后还有隐情,一脸疑惑的看向他老子。
牛大山沉声道:“新晋的吴县长在县委常委会上力挺何志远,否则,刘鹏早就成一乡之长了。”
“爸,这事是陈书记说的?”牛经义压低声音问。
县委副书记陈金明是从安河乡出去的,牛大山和他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若非陈金明力挺,牛大山怎么可能将四任乡长排挤走,县里却依然没动他呢!
当着儿子的面,牛大山没必要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