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恐怖,“毕竟你可是东山齐家,弄死你了,齐家人必是不会放过我,更何况。”
她说到这里是为言语停止。
连带着瘆人的表情也戛然而断。
“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齐豫也曾说过,不过现在却变成盛景月在质问他,以一种愤怒里又杂糅着极度的恐慌而去厉声诘问。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和他有一样的习惯!”这句话吐出的时候,是盛景月松开了一直在暗中紧掐着自己的左手。
不是很自然的松开,而是被抽走所有力气如掏了芯子的棉花娃娃那般失去所有力量和灵魂的松开。
曾经和烈淮城在一起的时候,他吻着吻着就是落到了后脖颈,随后是耳垂,不过手不老实,得要一边揉着她的腰一边去亲。
盛景月的神色现在是为悲怆,也是破碎:“知道我是小九而不是盛景月,为什么要对我装作不认识?”
“烈淮城,我又不是不爱你的,你为什么要隐藏身份,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为什么要任凭我掐你?你为什么要以陌生人的态度来对待我?”
“如果要装自己是陌生人,为什么又不敢反控制我?烈淮城,你的角色扮演真是差劲极了!”
“骗人也请高明点,而不是露出狐狸尾巴,尤其是在心理学博士的我面前,烈淮城,你不是很能演戏的吗?怎么就在我面前露馅了?!”
“是你觉得我职业素养能力不够所以可以胡乱对待,是吗?”
每一句下,每一字里,是她悲伤意犹如洪水溃堤般泛滥成灾。
最后,是她苦笑说:“或许,我们不该复合的,我们该各退一步各做放过。”
盛景月已经无法很好地维持身形了,她被巨大的酸楚和委屈给击溃到身形摇晃,她还觉得要是再和眼前人在同一空间会窒息而死,于是,决定起身离开。
可是他却说:“不该复合?各退一步各做放过?凭什么?还有,你到底是我的谁?!”
记忆出现的零零散散,他对其无法进行很好的梳理,所以他仍不知道面前人究竟是他的谁。
不过,他心里可笃定她于他而言是重要。
与此同时,镣铐自行打开了。
区区一束缚普通人类的玩意儿,在血族星变能力的人面前,解开就是分分钟的事,而这点,盛景月知晓。
也正因为知晓,她才执意这么做。
也许亲吻习惯会相撞,就如同有人不爱香菜和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