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关心话后立马走掉。
躺在沙发上的被酒精麻痹到虚弱无力的人,只能手臂覆盖在眼睛上去接受她又逃跑的这一事实。
盛景月小时候敏感要强,长大后,还是一样。
当然,也是一样的心狠。
她即使跑到国外他还是找到她了,然而在楼下等了一夜却只等到温带海洋性气候的早晨雾雨弥漫。
就在他认清了自己又被她给抛弃的事实时,悬落在沙发边的手感受到了温暖。
低头看,那是她在握着。
盛景月:“听说你明日一早还要去淮城出差,那你喝了这杯醒酒茶吧,否则明日醒来要头疼。”她说的时候只低着头。
烈淮城的另一只手这时是覆盖在她手上,“你特意关心我不是因为真心在乎我,只是想回淮城了,对吗?”
人常说“一山更比一山高”,那能把他拿捏的估计就是盛景月了。
其实,他也可反制的,但一看到小姑娘要落泪,就瞬间举手投降。
“是,也不是,”盛景月这时抬起头了,“我。”
“想回就回吧,我说过的,你想去哪我都不会阻拦,只是我希望你能休息。”他在她话还没说完的时刻里说了。
他不爱强求她做她不愿的事,也正因为这份惯着,她就有恃无恐去伤害他。
烈淮城本是虚弱躺在沙发上的,为喝这杯水他坐起来,一口气闷完后,他又开始摇摇欲坠,在即将倒下的时候,是人被搂住。
盛景月主动搂他了。
“夜里很冷,你确定你要在这里睡?”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眼神闪烁不停,就好像对此行动的实施是没底气。
“你扶我上楼?”
“好。”
烈淮城是真不含蓄,身体的极大重量都推给了盛景月,就这样,他们磕磕绊绊到了二楼。
客房就在楼梯旁,烈淮城停住了脚,但盛景月有要再向前的趋势。
她见身旁人不动弹,便说:“今晚是不当我的暖宝宝了吗?”这次,她不闪烁其词了。
一语下,是他彻底愣住,甚至是可肉眼见其好像酒醒了。
再随后,是怀里拱来了一个人。
烈淮城这下是清晰地感受到了女人专有的香。
“曾经的我一直以为我能妥善解决完所有的事,现在来看,似乎不能,就好比如我做不到彻底把你割舍出去。四哥哥,我很想你,也很需要你,是谁都不可代替唯有你的那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