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
只是她却不知那人的动机为何。
穆悠宁心中不解,沉默的跟着凝露走着。
直到凝露停了下来,朝他二人恭敬道:“二位大人,这里便是春晖阁。”
穆悠宁闻言抬眼望去,只见眼前是一处清幽的院落,正厅的大门上挂着门匾,上边写着“春晖阁”三字。
院落内还有几个正在洒扫的婢子,听见凝露的声音,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恭敬的站在院落内。
凝露冲着几人交代了下,方才跟二人告退了离去。
二人见凝露离去,随即跟着婢女进了各自的房间。
房内。
穆悠宁解下腰间的长剑,放在圆桌上,坐了下来,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她手握着茶杯,思绪却慢慢远去。
“咚咚咚。”
房门忽然被敲响,穆悠宁浑身一震,手中的茶杯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下,杯中的茶水顺着抖动洒在她的腕间。
穆悠宁不甚在意的随手甩了甩,起身开了门。
白玉锦的视线在她的腕间和圆桌上一扫,便明白了,他眉间一挑,径自挑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
穆悠宁习惯了他的自在,也不在意,她关上门,绕过方才打了茶水的地方,在白玉锦旁边坐下。
“穆将军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白玉锦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他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随即略带嫌弃的皱了皱眉,将手中的茶杯推远了去。
穆悠宁瞧着,没回答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白公子倒是讲究。”
白玉锦也不在意,眼尾一挑,带起一抹撩人之态,“本公子素来宁肯讲究,必不将就。”
穆悠宁失语,轻咳一声,不知为何她竟觉得他的歪理有些道理。
“穆将军可是为了刘夫人一事心神不定?”白玉锦将正题拉了回来。
穆悠宁颔首,“我只是有些地方还想不明白。”
白玉锦不置可否,只是道:“第一次路过后花园的时候,我便觉得那束蓝色的花有些奇怪。它周围三米之内,无一株草木,我本以为是花匠为了突出它刻意所为。却意外瞧见它周围并非空无一物,只而是原来的草木都被它给吸食殆尽,徒留下枯萎的根部。这种强横会吸食其他草木生机的花木,唯有用来催化蛊毒的炽兰。”
“刘夫人亲口对我们说她不曾见过炽兰,凝露却道炽兰花是刘夫人亲自命人移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