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瑞回到军机处,阿四和小六子见到他,却是一付畏畏缩缩的样子。
“你俩怎么啦?”张云瑞心里感到奇怪。
“小六子,你来说。”
“不,阿四哥,还是你来说吧,你知道我的口才不好,说话还结巴。”
“……”
“不要争了,”张云瑞不耐烦道:“阿四,你来说。”
“处长,是……郭先龄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又是怎么死的?”张云瑞脸色一变。
“在你去南塘的第二天早上,他在去上班的路上车辆失控,发生碰撞后当时就死了。”
“车辆失控,好端端的车辆怎么会突然失控?警察局怎么说的?”
“他们歁查事故现场后说是刹车失灵,导致车辆失控。”
张云瑞冷冷笑道:“看来是有人在他的车刹上动了手脚,呵呵,我还真是低估了我们的这位对手。”
“什么?处长你说这不是一起意外事故,是有人蓄意谋杀?”阿四讶异道。
“对啊,这路上跑的东西谁说得清?要出点啥意外也保不准。”小六子附和道。
“军政部的所有车辆一年做一次大检,半年做一次小检,你们认为会有这种意外发生吗?”
张云瑞叹了口气,说道:“他这是被人灭口了。而杀他的人,正是青木拓野。”
“青木拓野?郭先龄不是被他收买了吗,为何还要杀他?”小六子有些意外。
“你们想,”张云瑞耐心解释道:“那晚我们跟踪那三名雪国人并和他们交了手,青木拓野肯定知道郭先龄已经暴露,怕我们顺着郭先龄这条线找到他,无奈之下只得将他灭口。”
原来是这样,阿四和小六子明白过来。
“处长,”小六子笑着恭维道:“你这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咋个分析起事情来头头是道?”
“切!处长的脑子里装的当然是脑髓,只是抠出来比我们多半斤。”
“你俩少拍马屁,赶紧说正事。”张云瑞脸一板:“郭先龄一死,青木拓野肯定还会把目光放在文府。从他行事的手段来看,此人手段凶狠,精于算计,不达目的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今晚你们继续去马庆云家蹲守。”
“还要去啊!”小六子苦哈着脸,想起那晚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当然要去。他有胁迫计,我有愚公志。只要我们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一直坚持守住文府这条线,早晚会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