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混蛋!这酒太烈,太难喝了。”青木拓野皱着眉头。
他刚和渡边麻友通了电话,对方对他在北坪的行动系列计划大加赞赏,心情愉悦的他便让井上田昭到外面买了瓶二锅头回来。
“阁下,夏国人酿的白酒当然不能和帝国的雪花酒相比。”井上田昭面色绯红,嘴里嚼着花生米:“接下来还有没有什么计划?”
青木拓野摇摇头:“暂时不动,如果我们动作过于频繁反而不好,有可能会引起北坪市内军机处和保密处的注意,凡事要把握好尺度,懂得适可而止才行。”
“对了,我让你查文化成的情况查得怎么样了?”
“查了,文化成此人性格沉稳,行事果断,交友广泛他在北坪商界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在军界和和政界也有不俗的人脉。可以这样说,在北坪还真没有人敢明着对付他。”
“阁下,此人若不能为我所用,我们何不让他彻底消失?”
“切忌不可。”青木拓野一脸严肃:“杀掉区区一个文化成是很容易,但像他这样在北坪商界影响极大的人却不好找,而我们需要的恰恰是他的影响力。只要他同意和我们合作,我们就能逐步垄断北坪的经济命脉。其中的利害关系,井上君不会不明白吧?”
“明白,可是这老家伙的态度对我们却不是很友好。”
“井上君,夏国有句老话叫心急喝不了热豆汤。因此我们得慢慢来,想法先找出他的缺陷,并制定出针对性的措施,让他最后不得不向我们低头。人非完人,我不相信在他身上找不出可以制肘之处。”
“对了,他有一个视为掌上明珠的独生女儿叫文可心,在某大念书。或许,文可心就是他最大的软肋,我们可以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井上田昭似突然想起有这么一出。
“文可心?哟喜!井上君,你随我马上再去一趟文府。”青木拓野大喜说道。
……
文府。
楼上,文可心双手捧颊坐在窗台前,呆呆地望着外面发愣。
她已经被她父亲禁足在屋里快两天了,理由是不准她出去参加示威游行活动。
“哎呀!憋得快憋疯了!还有那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说好办完事后来找自己的,都一个礼拜过去了也不见人影。不行,我要出去找他!”
她忽然心烦意乱起来,冲到门口使劲拍打起来:“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小姐,你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