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齐先生听到这话,不禁尴尬地咳嗽了起来,试图掩饰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氛围。
房玄龄幽幽地瞥了一眼齐先生,不依不饶地说道:“齐太师,你如今好歹也是我大唐太师,身居高位,我记得你如今也是二十有五了吧?”
“怎么却还不成婚?你不成婚也就罢了,可莫要将陛下带坏了!”
齐先生被房玄龄这般一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窘迫。
李承乾见状,微微一笑,打着圆场说道:“房相,你说的都对,只是这天气寒冷,您的身子骨可别冻着了。”
说着,李承乾轻轻拉了拉房玄龄的袍子,将其裹得更严实些。
“房相,有什么事情大可不必亲自操劳,就比如今天早上这种事情,您大老远地从内阁办公室赶来两仪殿,朕着实担心您的身体。”
“李勣、程咬金他们比您年轻,都已经向朕提交了养老辞呈,他们如今可以安心去咸阳休息了,可朕现在还离不开你房相啊。”
“您今年也六十有四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齐太师去做,他年轻力壮,你老只需动动嘴巴就好!”
虽说丞相制已然被废除,但众人对房玄龄的敬重依旧,仍习惯称呼其为丞相。
不出意外的话啊,他也是最后一任丞相了!
房玄龄紧紧握着李承乾的手,言辞恳切地说道:“陛下,老臣身子骨还硬朗,还能为陛下效力,陛下无需担忧。”
“平日里有事,老臣自然会差遣内阁其他人去办理,如今陛下设立的那个办公室当真妙极!”
“老臣在里面处理事务都觉得浑身是劲,甚至还会冒汗!”
“此次陛下的婚姻大事,关乎皇家颜面与国本,老臣定要帮着你父皇好好看着你,绝不能有半分差池!”
李承乾乖巧地点了点头:“知道啦,朕的房相公,只是你日后切不可再如此了!”
“这般寒冷的天气,从内阁办公室一路走到这儿,朕实在心疼。”
说到此处,李承乾转头看向齐先生和李炜,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们一眼,“齐太师,你也是个粗心之人!”
“你看看房相都什么年纪了!还有你李炜!你们怎能任由房相这般劳累!”
齐先生和李炜见李承乾斥责,赶忙谢罪。
“陛下恕罪!臣等知罪!”
房玄龄见状,赶忙出言劝解:“好了,陛下,不怪他们,是老臣自作主张,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