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处理此事。而我打算想想再说,定了定神跟四爷说:“我觉得皇阿玛大概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怀了孕就不一样了。”
邬先生问道:“你说皇上早就知道?”
我笑笑说:“我是这么觉着的,不过我觉得,为了一个连名字都记不得的女人,皇阿玛应该也不会把太子怎么样。四哥是在担心什么?”
四爷叹气道:“那孩子是必定不能留的,可是我又担心,若是动手,会不会留下什么破绽。”
“这事何须四哥亲自动手?”
四爷皱了皱眉,问我:“你的意思是说?”
我走到琴台前,邬先生已扶着拐杖站起来走到一旁,我坐下伸手抚了抚琴,说:“后宫里的女子,哪里会那么傻。她自会料理,真出了事,也查不到四哥头上。”在紫禁城中这半年,听说了太多宫女、皇上从未宠幸过的妃嫔与人私通又私下自行打胎的。
我弹起琴来,四爷和邬先生似乎松了口气,各自喝着茶,听我不熟练地弹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