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这倒是实话,但是为什么我有点想打你呢?”
苏珽一笑,“你打不过我的。”
罗逸:“……”
随后的几天,武阳山上的弟子总是看见苏珽鼻青脸肿地在武阳山各处躲避着罗逸,生怕撞见罗逸,像是被打得很惨。
杨闲看到师傅这样,也有些疑惑,“师傅,你为什么要躲着掌门?”
苏珽:“我有吗?我不是,我没有,就是那个老头儿他不讲武德……”
杨闲:“……”
杨闲几乎在一瞬间便懂得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这位时而正经,时而不正经的师傅一定是在掌门面前说了什么浑话,被掌门收拾了一顿,虽然掌门的武功或许不及苏珽,但苏珽在武阳的掌门面前怎么可以还手呢?苏珽暴打武阳掌门?传出去武阳的威信何在?
所以,苏珽一定是怂了。
杨闲一想到这点,笑得很开心,师傅虽然已经接近无敌,但在武阳掌门面前还是要果断认怂。
杨闲正笑得开心,冷不防身后传来一句冷嗖嗖的话,“小子,在笑什么呢?”
杨闲一个激灵,回过头去,正对上苏珽一张冷得像冰山的脸,杨闲只好陪笑道,“师傅,早啊,你看今天天气不错……”
话还未说完,苏珽冷嗖嗖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现在是下午,而且,今天是阴天。”
……
傍晚,梅逍路过武阳大殿后的一片空地,正见到哭丧着脸,顶着一块大石头蹲马步蹲得汗如雨下的杨闲,梅逍看看杨闲,“这么努力啊!晚饭都不吃?”
杨闲哭丧着脸,道:“师兄啊,救救我吧!”
梅逍好奇道,“掌门罚的?”
杨闲摇摇头。
梅逍又猜了一次,“小师叔罚的?”
杨闲点点头。
梅逍看到杨闲点头,毫不犹豫,转身便走,“再见!我管不了。”
杨闲:“哎,别走啊……”
开玩笑,苏珽生气可比罗逸生气可怕多了,去劝的话,搞不好苏珽还会给你来上一剑,到那时候可就悲剧了,梅逍才不会傻到去管这种事呢。
半夜子时,苏珽站在几乎已经虚脱了的杨闲面前,“怎么样?还笑不笑了?”
杨闲已经快哭了,“师傅,我错了……”
苏珽一道剑气发出,把杨闲举着的大石击得粉碎,“回去吧,明天继续。”
杨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