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挎着漆黑怪剑,全身都笼罩在黑影之下的年轻人正与几个鼻青脸肿,瘫在地上的地痞无赖对峙着。与其说是对峙,不如说是审问。年轻人懒洋洋的靠在巷子的墙边,不紧不慢地问道:“我问你们,为什么要在井水里下毒?”
平淡的语气在几个地痞无赖听来宛如惊雷,他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争先恐后的说着:“不是我们想干的,是有人让我们这么干的……”
“是谁?”
几个无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说话,年轻人见状,提高了声音,“说!”
几个无赖惊得一抖,有胆小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个名字:“吴…大…大善人。”
听到这个名字,年轻人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纵跃而起,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只留下地上一群站都站不起来的地痞无赖。
这个年轻人自然是梅逍,他一下山就来到彭城之都,夜里正在游览之时,发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偷偷往井里撒些什么东西,又连续几天在酒馆听到了城中百姓多有腹泻、中毒症状的消息,富庶人家得了病的很快治好,穷人家的病人只能在家中等死,梅逍看不下去,这才趁天黑抓住他们审问。
黑夜给人们的不仅仅有深邃的恐惧,还有黑暗下无处不在的保护。一身黑衣的梅逍此刻正如一只黑色的狸猫般轻盈地蹲在城中著名的吴大善人家的房梁上,听着下方密室中传出的密谋。
“怎么样?最近医馆的生意还好吧?”
“不是有你那药吗?怎么会不好?”一个油滑的声音道,“撒药的几个小子靠谱吗?”
“不用管他们,他们就是报了官也没用,官府里都是我们的人,再说,哪个官府会相信一群地痞无赖的话?”
“那我就放心了,但是我们这药用太久会不会被察觉啊?”油滑的声音带了几分凝重,让人有种吃东西噎住了的感觉。
一声轻蔑的冷笑传来,“胆子真是小的可以,你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新药,这年头,哪个地方还没有几场瘟疫了?”
屋子里的两个人仿佛得到了某种安慰,气氛变得松弛下来,聊起了哪家青楼的姑娘最好。
房梁上,梅逍的眼中闪过一丝骇人的精芒,他稍微犹豫了一下,纵身跃下了房梁,直奔密室而去。
第二天,城中的官府接到报告,城中有名的吴大善人与医馆开遍全城的李神医一起被人杀死在了吴家的一间密室内,甚至连吴家雇佣的几名武师都没有一丝察觉。消息传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