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呀,小叶子。”
乌木鬼珠抖动了好几下,似乎在回应。
海棠芍药心里很是震惊,但俩丫鬟识趣地没多嘴询问。
陆闲鱼似是想起什么,她从枕头下摸出了几本书。
这些书是她下山的时候,从谷里背出来的,本想自己再看看。
但她用不上了,只能送给有需要的人了。
“芍药把这几本书送去妤院,亲手交给裴仙妤。”
“是,姑娘。”
芍药接过了书,福身行礼转身离开了。
海棠看着陆闲鱼,欲言又止。
陆闲鱼睨着她:“你想说什么?”
“姑娘,您方才在与谁说话?”
海棠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陆闲鱼随意道:“你和芍药若是跟在我身边侍奉,日后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
“阿娘让你们跟在我身边,自是信任你们。”
“在我身边侍奉,第一要务就是嘴巴要严实。”
海棠:“奴婢明白了。”
“姑娘,姑娘……”
外头传来唤声,海棠好奇出去查看。
就见石榴在外焦急地打转:“海棠,快带我去见五姑娘。”
“发生何事了?你急成这样?”
“等见到姑娘再说。”
石榴见到陆闲鱼,忙行礼:
“姑娘,夫人让奴婢来报,国师大人登门了。”
“国师?他来府上做什么?”
陆闲鱼陷入沉思。
“国师大人说,是受陛下所托来为世子诊脉。”
“诊脉?难道国师还懂医术?他不是术法最厉害吗?怎么还研究起医术了?”
陆闲鱼对国师愈发好奇了,她起身出了正院,并未去待客的花厅,反倒去了青竹居。
青竹居偏院,陆延正在看书,福寿在为他按摩,福禄在往炭盆里添炭。
这两人是容王送来承恩侯府,服侍陆延的。
陆闲鱼门都没敲,大喇喇的就进来了:
“师兄,你见过国师吗?”
“你们都下去。”陆延睨了两人一眼。
福寿福禄行礼退出了房间。
陆延拍了拍床沿:“坐。”
“师兄你还没回答我呢。”
“你问他做什么?”
陆闲鱼轻声说:“国师甚少露面,一直待在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