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的终身大事了。”
她笑吟吟的起身,朝着二夫人李氏福身行礼。
李氏笑意不减的说:“不着急,等你二姐姐定下来,再谈你的也不迟。”
“母亲说的极是。”裴仙婉温顺应着。
师姨娘看着这一幕,心里恨得不行。
为什么隔房的姑娘那么听话?她的仙婵偏偏那么倔强,非要吊死在那棵树上。
可那棵树压根就不是什么好树,若仙婵真的和他成了,那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裴老夫人突然看向了许氏:“老大家的,临渊是不是快到家了?”
“回娘的话,先前小鱼出了事,我去了信让临渊回来一趟,按理说他应该早就该回来了,应当是路上耽搁了,才误了期。”
许氏说起大儿子,眉心微微蹙起,溢满了忧色。
“这回趁着临渊归家,把他的亲事也定下来吧!”
许氏轻声应了:“娘说得极是,儿媳会为临渊张罗的。”
坐于许氏身侧的陆闲鱼听的眸光微微闪动。
临渊?想来是她那素未蒙面的同胞哥哥裴临渊,承恩侯世子。
哥哥临渊,妹妹羡鱼,合起来就是临渊羡鱼。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一对兄妹。
只可惜陆闲鱼终究和裴羡鱼这个名字犯冲。
彼时,有丫鬟入了正堂福身行礼:
“老夫人,夫人,府外来了一队人,说是送咱们世子归家。”
“什么——”裴老夫人惊了一下:“老大家的,你赶紧去府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许氏刷的起身,就往外走。
陆闲鱼不着痕迹地跟了上去。
承恩侯府外,此时停着一辆低调的马车,马车前挂着一条徽记,上面盘龙环绕,中间是个容字。
马车外面低调,内里却是奢华得很,地上铺着上好的褥子。
裹着大氅,倚着车厢的是个丰神俊秀的年轻男子,这会儿五月底快到六月了,他反倒浑身冰冷,脸色发白。
“长青,侯府的人还没出来吗?”
“回世子,人应该快到了。”
长青坐在车辕上,一板一眼地回答。
陆延捂着嘴咳嗽了两声:“人来了,就把他交出去。”
“世子,你这样大费周章地把他捞出来,值得的吗?”
长青很是不理解,他家世子这么做是为何?
明明在琅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