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落入水中啊,说来说去还是你动的手啊!”
裴仙婉语气闲闲地来了一句,能踩裴仙婵一脚,她自是不会错过。
“裴仙婉,这是我们大房的事,关你什么事,给我闭嘴。”
裴仙婵气急败坏地大吼大叫,恶狠狠地瞪了裴仙婉好几眼。
许氏眯着眼睛,抓住了女儿话中的重点:
“和一位公子?裴仙婵,是不是因为羡鱼撞破了你和一位公子私相授受,你才下此狠手,要置羡鱼于死地。”
“死人自是不能开口说话,也最能保守秘密。”
被戳破内心的想法,裴仙婵的脸色白了一下。
裴老夫人眼神凌厉地看向裴仙婵:“仙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如你母亲所说,你是为了掩盖丑事,才不惜向亲姐妹下手?”
裴仙婵刷地跪在裴老夫人跟前:“回祖母,那天和我一起的是八公主,不是什么公子。”
“五妹妹定是看错了,她好污蔑我和男子私相授受。”
“那推羡鱼下水呢?是不是你做的?”
裴老夫人眼神睿智地望着她。
裴仙婵被她的眼神盯得心虚地垂下了头。
裴老夫人不听她的回答,也猜到了。
“仙婵,你去祠堂思过吧!抄写经书二十遍。”
“是……祖母。”
裴仙婵垂头丧气的跟着嬷嬷离开了慈安堂。
裴老夫人摆摆手:“你们都回去吧!我累了。”
三房的人各自起身,福身行礼方才陆续离开慈安堂。
裴老夫人叹了口气:“老大下值过来,不必见了。”
“是,老夫人。”
承恩侯府的人都知道,侯爷裴伯文宠爱妾室师姨娘以及她所出的一双龙凤胎儿女。
裴仙婵的生母便是师姨娘,连带着她也颇得承恩侯的喜爱。
若承恩侯知晓最疼爱的女儿在祠堂关禁闭,他肯定不乐意,要来老夫人这里说情。
裴仙婵被关在祠堂的消息,不久就传到了师姨娘的耳中。
此时的师姨娘在自个儿屋里绣花呢。
“姨娘,姨娘不好了,二姑娘身边的丫鬟春花过来了,说二姑娘被老夫人关了禁闭,就在祠堂。”
师姨娘年过三十,依旧保养得宜,她心神微乱,一个不小心就扎了指尖,她嘬了下,就道:
“今日在老夫人那处发生了何事?仙婵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