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还大建燕馆歌楼,强迫百姓们进入酒馆勾栏伺候达官贵人。”
女官有些震惊道。
“你说什么?”
陈清婉再也坐不住了,她面带愠怒,一把夺过万民书。
目光扫过,白纸黑字,证据确凿。
在大宁,重农抑商,耕读为本,这酒馆勾栏乃是下九流的末业。
这陆言如此欺天虐民,本末倒置,视国法为何物,视圣人之道为何物,视天理纲常为何物?
实在是太可恶了!
“巧儿,山南县城还有多远?”
陈清婉将万民书合上,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还有十里左右。”
女官巧儿回答道。
“朕倒要亲眼看看,这个陆言是怎么胡作非为的!若是这书上所言,都是真的,朕必杀之!”
陈清婉嗔怒道。
主仆二人正生着闷气。
只感觉身下马车快了许多。
巧儿挑开车帘,看向窗外。
“陛下,这儿的道路好奇怪。”
道路,奇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驰道都是按照开国太祖的标准修建的,再怪能怪到哪里去。
陈清婉透过车窗看去。
只一眼,便满脸震惊。
只见那车轮碾过的道路,整齐平整,比皇宫大内的大理石砖还要光滑。
抬眼望去,青黑色的路面中央,划了一道黄色的线,东来西往的马车按照来去的方向,分流在黄线两边,路边竖着黄色蓝色绿色的铁牌。
黄色铁牌上,写着“来去车辆一律靠右行驶,违者罚款,吊销驾照。”
蓝色铁牌上,画着两辆马车相撞的图案,上面一个大大的红叉,下书两行大字“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绿色的铁牌最高最大,上面画着十字形状的白箭头,旁边也有字“距离山南县城十里。”
陈清婉和巧儿看着窗外的景象,都惊呆了,如同看到了梦中的西洋景。
这给自己干哪儿来了?
这里还是大宁的国土吗?
巧儿反应过来,挑开车帘,问赶马的车夫:“老人家,你确定没有走错方向吗?我们要去的是山南县!”
那老车夫一听,马上心知肚明,赶车这么多年,这样的疑问他早已司空见惯。
“就是去山南县,路边的指示牌不都写了吗?距离山南县城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