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与可惜的神色,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可姥爷见我天资聪慧、天赋异禀,实在是见之心喜、不可自拔……哎呦,姥爷您下手也太重了,我这脑袋瓜多金贵呢!”
叫许昭楠这么一打岔,周姥爷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他笑着点了点头。
“的确如此,那会儿你还小呢,我随口教几句,你便能配出香来,姥爷就没忍住……只是等把香诀都教会了你,我又后悔了,所以才制了香,叫你忘了那段记忆。”
药香术的“香”字源于这一技艺制出来的东西,是需要靠味道来起作用的,已经成型的配方便叫做“香诀”。
听到这里,许昭楠便明白了,“那赵家跟药香术有关系?”
“呵,他们家的确是胆子大的很,草妮儿回门那天,赵富久就跟我开了口。楠儿啊,不瞒你说,当时姥爷吓的连搬家的心思都有了。
可要真搬家,不就是认下了这事儿?再者你表姐也已经嫁过去了……我便只能装傻充愣。这都三年了,我还以为赵家信了我的话,或者也害怕了,没想到,他们放弃归放弃,却想要害死草妮儿!”
周姥爷说到此处,语气中含了恨意,手中把玩着一个小瓶子,许昭楠猜,这可能是刚才给自己闻的东西。
她伸手把瓶子拿过来,“这事儿还是得等表姐醒了再确认,姥爷也没必要再提起这个,便还是当做完全不知道吧。”
都这么大岁数了,不说颐养天年,享受享受儿孙福也是要的,还折腾个啥!
这话许昭楠没说出来,但周姥爷显然是明白了,一时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昭楠却是又想到了别的事儿,“姥爷,那关缙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周姥爷又是沉默,可连药香术这事儿都说了,关缙那里也就没必要瞒下去了。
“他是京中关家的嫡孙,他祖父的确是救过我的命,知道我懂得药香术,这关缙过来也的确是来修养的。”
“他的病,需要药香术来救?”
许昭楠问出了关键。
周姥爷叹着气点头,“不过,我救不了,我所会的香诀中并没有能治他的病的。”
按照周姥爷先前所说,香诀有传承,但更重要的则是药香人本人的创新开发,他资质一般,再加上正赶了乱世,也不敢研究。
“那……这关缙专门到上河村去,是姥爷你建议的?想叫我去治他?”
“胡说!”周姥爷瞪了她一眼,“我已经后悔教你,又怎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