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观察良久,慢慢将攥紧的拳头松开,然后走到亭子末端找个位置坐下,加入到他们的游戏之中。
一番恭维之后,梁墨抬手示意大家继续,于是酒杯往下顺着水流。
不一会儿,酒杯就流到了苏玉面前。
众人目光追随酒杯,一看酒杯停下了,便看向酒杯前坐着的那人。
只见她一身月白色圆领长袍,腰间缀着一个小巧精致的暗绿色荷包,上面挂着一串绿檀木的珠子,颇有雅士之风。
再看她双眉似剑,双目如星,鼻梁高挺,红唇皓齿,生得一副好皮囊,即便是个男子,也让人为之惊艳。
更何况,此时她神情自若,白嫩纤长的手指轻轻将酒杯从水中拎起,稍稍转动酒杯便稳稳拿在手中,然后迎风仰头,一饮而尽,举止之间风度翩翩。
春风拂过,飘逸的青丝掠过她因为沾上一滴酒而水波盈盈的唇角,更增添了一丝风流之韵。
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苏玉起身朝在场的人抱拳欠身致意:
“世子爷刚刚所作之诗乃天下学子共愿,亦是在下所愿。私以为再作其他诗句,也不及此两句半分,苏玉甘愿认罚,还请诸位莫要怪罪。”
在场的人听了,都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梁墨见苏玉喝酒之后两颊染上桃红,又见她言语不徐不疾,温文尔雅,料想她定是个为人正派的谦谦君子。
君子会行阿谀奉承之事?
梁墨微微挑眉,端起酒杯朝苏玉遥遥相敬,高声道:“苏公子不用自谦,大胆作诗来便是!”
苏玉端着酒杯朝梁墨鞠一躬,回道:“那,在下便献丑了,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她往前一步,略一思索,便吟唱起来:
“今日宴春曲流觞,来年庆秋仓满粮。”
众人一听,此两句不仅对仗工整,还将此时此景与未来之事相对比,两件皆是美好之事,前者乃文人举子的雅事,后者则是天下大事。
“仓满粮,百姓足,天下安,好!好!好!苏兄胸怀天下,有大志啊!”
大家品评之后,无不称赞。
苏玉听到夸赞,并不沾沾自喜,反而处处谦逊,更让大家对她刮目相看。
梁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苏玉,待大家静下来后,才开口道:
“苏公子刚刚还说其他诗句不及本世子所作的半分,现在随口吟唱便压了本世子一头,看来苏公子所言非实啊!”
大家一听这话,感觉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