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但还是为他感到可惜。
“说起来,咱爹也是个人物,东叔都快被逼上绝路了,咱爹靠着自己以前做二手车的老底帮东哥东山再起了,但咱爹在公司上操的心太多身体也开始不如以前了,所以全靠我顶上”
这样也挺好的啊,我倒是觉着按这个套路发展三十岁的我能有什么压力呢?应该是养老生活了吧。
他一边哭一边拍着桌子大叫“我本以为就是个闲职养老,没想到东叔开源节流,公司大裁员啊!原本五个人的工作压到了三个人身上,跑外地接车的是我,管理直播的是我,接待客户的是我,人不够的时候,给客户洗车的也是我,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真得暴走了,呜呜呜”
不好,他的精神状态简直是堪忧啊,他是不是下一步要耍酒疯了。
他抡圆了胳膊正一味我正以为他要做出什么过激的操作时,他反手从兜里摸出了一支香烟,吸上一口后,缓缓吐着烟气,像是对刚刚谈到的过往做的一个总结。
抽完一根烟,他好像清醒了许多。
“我还是别讲这么多未来的事情,就好像在跟你剧透一样,万一你再不努力了呢,所以生活还要继续,我们还要往前看”
不是哥们,你刚刚不是剧透了,简直就是把剧本给我看啊,而且刚刚的话怎么跟心灵鸡汤和新年贺卡一个档次啊。
随后,我们聊了很多,欢声笑语在觥筹交错中流淌,美好回忆也在推杯换盏中来传唱,直至我们醉倒在桌边。
黑夜中的醉梦在清晨被打破,阳光透过玻璃照进了房间,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宿醉的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他真能灌酒啊环视一圈,三十岁的我看来已经回去了,我也急急忙忙的出门去忙我的实习课程了。
护理专业的实习还是比较特殊的,早上八点半要提前到医院要开个早会,然后和护士们一起巡视病房,这个过程要半个小时。
不巧的是,因为昨晚的酒会我罕见的迟到了,我从楼道边上听见老师们讨论患者的声音,时间来不及了,我只好在楼道里偷偷换上白大褂。
直到听到大部队走过我才敢露头观察,然后就蹑手蹑脚的小跑到队伍后面,四处观望确认没被发现后才长舒一口气。
突然,一只手拍在我的肩上,吓得我一抖,回头看一眼,是个身上套着流行的褐色大衣,头发绑成麻花辫,表现出的模样可以用娇小端正来形容的少女。
没有被阳光晒黑的雪白肌肤,似乎有点犯困的微眯双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