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如果您还想要使用黑鸭酱，需要向我们缴纳一万两千元的技术使用费，并且在十五个月后，您只需要缴纳三千元，我们便会把配方出售给您。”
“我们现在有优惠活动，五天内缴费费用的商户，可以享受一万两千元的优惠，五天以后，费用将调整到一万五千元。”
“请不要骂人……”
办公室里，业务员们正对照着早已分好组的客户名单，正在辛勤的拨打着一个又一个电话，充分扮演了客服这一角色。
这让江枫想起了，曾经读大学的时候暑假兼职，被忽悠进光鲜亮丽的写字大楼，结果活生生打了两个月推销电话。
没办法，汉都那地方是这样的，弼马温来了，都得打几百个电话才能走。
唐文俊打了几个电话，苦哈哈的对江枫说道：
“上次通知这帮商户，他们好歹还是一副懵逼的样子，现在直接破口大骂了，我打了六个电话，五个在骂人，头都晕了。”
唐文俊是干了两个月销售没错。
但他面对的是容忍度和好奇心重的商家，又不像是那些敲门骚扰普通居民的推销员，所以很少遇到客户甩脸的情况。
结果现在，打了几个电话，人都被骂晕了。
江枫这会儿正拿着纸笔写写画画，似乎在计算着什么，瞧见唐文俊颇有些颓废，于是笑着安慰道：
“习惯就好了，你应该学会去屏蔽那些人的脏话，只要功夫下得深，就能练就一副……厚脸皮。”
推销客服是一个非常容易摧残人精神状态的职业，好在还有办法克服……那种谈不下单子，还要被抽皮鞭灌辣椒水的另算。
唐文俊挠着头说道：“我本来以为你是想着细水长流，没想到你居然直接把配方卖了。”
江枫看了看办公室里，正辛苦打着电话的业务员们，语气平静道：“我本来就只是想赚一笔快钱。”
江枫最早就说过，他只想赚一笔快钱。
从考试结束后的那一天，他便展开了自己的计划，没有资金，去酒吧卖小吃配方还钱，没有人手，去学校拉人过来兼职。
几乎没有一步行动是多余的。
唐文俊点点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忽然变得有些兴奋。
“如果我们按照这个模式，接下来是不是可以去城市、地区，从头到尾复制这个案例？”
这是唐文俊刚才摸索清楚江枫整体的套路后，忽然变得兴奋起来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