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这个迷题到这忽然就被截断,骡子想了想便又换了个问题。
“那湛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难不成真的打算一辈子当司机?”
“要真是这样,可就浪费你这一身本事。”
骡子拿起一个空酒瓶将几面仅剩的几滴酒倒进嘴里。
蒋湛侧眸瞥了一眼,未语,过了很久之后,他才说了一句,“不能够,暂时的,等你小嫂子回来哥就好好的搞一把事业。”
蒋湛没想好做什么,但是肯定是不能浑浑噩噩混日子,既然他认定了宋盈年,就要给她最好生活。
别看蒋湛出身不好,也没读过什么书,但他三观却端正的出奇,他一直有自己的一套做男人的标准。
什么是男人?
蒋湛觉得真男人就是再穷都要孝敬父母、再苦都不能让老婆受委屈,再难都不能出卖兄弟,再饿也要把孩子给喂饱,心酸委屈自己扛着,累了,躺下来抽根烟,喝口酒,睡一觉,明天还是好汉一条,生活还得继续过!
他粗人一个,什么天花乱坠的甜言蜜语都不会,只知道掏心窝对一个女人好就是爱她!
“好,湛哥到时候有需要就和兄弟们说一声。”
骡子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就跟着附和。
“是啊,有事湛哥你吩咐。”
“嗯。”
凌晨三点,酒局正式结束,蒋湛喝了一箱啤酒,对于他来说这就和喝几瓶矿泉水一样,除了膀胱涨的难受尿多,其他没半点影响。
蒋湛游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店铺都已经关门,昏黄的路灯光将他的影子拉的窄长,马路上偶尔有一两辆车从他身旁飞驰而过卷起千堆尘沙。
“嚓…”
蒋湛从口袋里摸出火机和烟盒,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就这么抽了起来。
黑夜笼罩下的盛京一片寂静,月儿朦胧,风儿轻轻吹动两旁的树,斑驳的树影摇摇摆摆。
一根烟燃烬,蒋湛将零星的火光掐灭,烟屁股被他捏的有些变形,思绪有些混乱不堪,一股脑儿的全乱缠在了一起。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特别想宋盈年,他好像抱抱她,像以前一样拥她迎接黎明。
只是好可惜,现在宋盈年睡在别的男人怀抱里。
想到这里,蒋湛就觉得胸口好像被塞了注水的棉花压的他喘不过气。
鬼使神差之间,他来到了宋盈年和徐骋居住的别墅前,一屁股坐在了他们家门口的花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