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说着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洒脱地说了一句,“办卡。”
蒋湛用余光睇了一眼骡子,那货立刻屁颠屁颠地双手接过卡转身跑进店里。
后来,蒋湛没有再和宋盈年交流,他只是认真地和骡子一起洗车,然后满脑子酝酿的就是要如何去泡她。
蒋湛很早就踏入禁区,泡妞这事对他来说不难,这些年他陆陆续续都有女朋友,但是没有那一个能像宋盈年这么抓他心的。
这是蒋湛第一次和宋盈年见面,很平淡,但却足以让他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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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忆抽身,蒋湛失眠了,正巧这时候骡子打电话来说一起喝酒,想着反正睡不着,他便去了。
打车到了骡子说的地方,是一家他们老家人开的菜馆。
“湛哥,这呢。”
骡子一见到蒋湛热情挥手,他用袖子把椅子擦干净,又让老板添了新的餐具,“湛哥,这边坐。”
“恩。”
蒋湛坐下,骡子立刻拿过一个玻璃杯给他倒了一杯。
“湛哥,今天这顿是兄弟们特意给你接风洗尘的,庆祝你重获自由。”
蒋湛出狱之后,大伙儿一直就想聚一聚,好不容易今天凑齐自然是要好好痛喝一番的。
蒋湛拿起杯子和几个兄弟碰了碰,嘈杂的环境中玻璃碰撞的声音异常的清脆悦耳。
几杯下肚,桌上的菜吃的也差不多了,十几个盘子仅剩一些残羹剩菜。
骡子用手抓了几粒花生米放进嘴里,他看着蒋湛有些不解地问道:“湛哥,前几次一直忘了问你这次是怎么出来的?照理说杀人那事不可能只蹲三年。”
骡子的疑问也是大家的疑问,霎那间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蒋湛。
“额,是不是撒姐找了人?”
蒋湛垂下眸子,思考了一会,然后摇摇头,寡淡地回应了一句,“不懂。”
其实他是真的搞不懂,想当初法院认定他是过失杀人,判了二十年,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第三年的时候他就给放出来了。
蒋湛有打听过,模模糊糊间打探到了一点风声,说好像是受害者家属那边好像选择了和解。
但这个说辞,蒋湛觉得有点鬼扯,这摆明着拿法律当儿戏,随随便便一个和解就减刑?逗人玩呢。
蒋湛也想过这事会不会是景撒帮忙,问了一次,她否认了,然后这事到了这里突然就成了一个迷局。
再后来,蒋湛也就没有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