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往来。眼前一亮的雪怡然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停下脚步指着这大好河山道:“三位兄弟,看看这锦绣山河,这都是我们当年兄弟同心,一刀一枪的打下来的。如今有人想窥视我们的家园,你们说该怎么办?”苏云成听了一怔,顺口便回到:“陛下何出此言?眼下中原虽然四分五裂,但各国之间相互顾忌,都想做那得利的渔翁,天下还是太平的。”白奇伟听了觉得不以为然,作为军人他时刻想的就是如何防范敌人的入侵,对苏云成这种粉饰太平的论调一向是不屑一顾,可今天白奇伟在捉摸这雪怡然是不是有别的意思,也懒得去与苏云成抬杠。苏云成没等来白奇伟的反驳,倒是雪怡然冷冷的笑道:“天下太平,这满朝的文武真要是都这样想,我这大齐国离亡国也就不远了。”苏云成与白奇伟听了都是一惊,互相看了看后,都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叶追风,见叶追风一脸泰然,便都知道今天一定另有文章了。两人何等的精明,立刻都把眼睛看向雪怡然,等待着他的下文。雪怡然从袖口内摸出白云帆送来的密件,递给二人道:“你们好好看看。”白奇伟一把接过密件,打开便看,苏云成也罢脑袋凑了过来,白奇伟居然没有说什么,俩人把密件看完后,齐声惊道:“竟有这等事?”雪怡然沉重的点了点头,缓缓的转身朝远处看去,头也不回的道:“看这大好江山,想当年我们兄弟四人曾经在此携手同游,并在此结义。如今这江山已经是我们的了,你们二人却没了当年并肩作战的亲密,难道真的是打江山易,坐江山难么?”苏云成与白奇伟听了同时低头,半晌才一起抬头道:“臣等知道错了。”余州城还是那么热闹,玉水河依旧是清澈地穿过城市,流向那遥远的大海。斯人不在,楼台依旧,度芳阁院子里的树木也泛起了暗黄色。阵阵秋风过后,总有几片落叶飘下。他说过最迟两个月就回来的,可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却一点消息也没有,难道他是在骗我么?琴声幽怨的在午后的院子里回荡,秦玉书无奈的看这一片片从眼前落下的枯叶,心情也跟那树叶一般,飘舞不定。想起白七,秦玉书心中想恨,但又恨不起来,只有把思念融入这琴声中。“吧嗒”一声,琴弦断了一根,秦玉书的心绪更乱了,把琴一推,站起身来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你这楼好高,每次我爬进来都好辛苦。”后窗那突然出现一个声音,这声音正是秦玉书千思万盼的声音,秦玉书听了整个人顿时就呆在那,怎么都不敢回头,生怕是自己听错了,又怕是自己的幻觉,万一回头没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人,那岂不更增添几分愁绪?“怎么?就这么不原意看到我?连头也不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