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离开了,所以就起了个韩远的名字。
而小孩子的韩远什么都不知道,留在襁褓里面日夜见长,脖子上的玉佩也随着他长大。
十年后,韩远跟父亲韩廷学骑术,那马不知怎的突然发狂了韩远从马上摔下来,伤及肺腑。
韩府乱成一团,特别是大少爷韩远房中,站满了一众人。
韩远塌前坐着老夫人。看着韩远昏睡不醒,老夫人面上直挂眼泪。
这是从小便在她身边养大的孩子能不心疼吗?韩远已经是老夫人的心头肉了。
老夫人看着一众来看脉皆摇头的众位大夫,一想便来气,在房中大骂道:“你们这帮庸医,连这点小病都看不好。”
老夫人一瞬间便哽咽了,眼眶一直红润着。手掌握着韩远的小手,总感觉怎么握怎么摩擦都没有她的手暖和。
“你们认真看一下好不好?救救这孩子,他是我的命啊”
老夫人哭得急,一众大夫一共有十五人左右都是京里有名声的。
有位大夫又在众人的目光下上前把脉,在老夫人期望中又摇了摇头。
老夫人拿着的手帕都湿了,最后众大夫下去了。
韩廷到宫里请来的太医把脉,还是跟前面那十几名大夫说的话一样。
不过太医院的总不是空手来的,最后给韩远开了几副药,意思便是人好了就看他的身体,不好了便是一切都看命。
太医走后,韩廷站在老夫人的后面,也是站在塌前,看着越长越想他跟阿婉的模样的孩子,瞬间很害怕他也出事,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看好。
老夫人哭着脸扫了一眼韩廷,开口骂道:“都是你干的好事,你看看你这作父亲的,他才十岁,学什么骑马?他要出点什么事这不是要了我这老婆子的命吗?还是说你就不想让我好好的……”
“母亲,母亲息怒啊,儿子没敢这么想,都是儿子的疏忽,母亲息怒”韩廷对于老夫人的臭骂不敢有别的话。
“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躺在床上的可是你儿子啊,你还让我息怒,以后别叫远哥儿学这些东西了”
“是是,都听母亲的”韩廷还算孝顺,知道老夫人气头上。生在他们韩家,不精通这些是不可能的。但现在只能顺着老夫人。
韩容也坐到韩远的床前,比韩远大俩岁的她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跟她的母亲很神似。
老夫人摸了摸她的头:“好孩子,你先回去吃饭再过来吧,祖母看着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