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自己了?”
“要格外、格外保护自己。”
赵珀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你什么意思?”
“小姐可曾听说过,连心药?”
“那是什么?”
“连心药需二人一其饮下同一壶药水。其中,一人为主,一人为从。”
赵珀震惊地看向禅真:“难道我们刚刚喝的就是连心药?”
“是的。你为主,我为从。日后小姐受任何伤,我都能感受到同样的疼痛。而我则不会影响到小姐分毫。”
“那我要是死了呢?”
“那我自然也随小姐而去。但是我若死在小姐前面,小姐可以得到我毕生内力。”
赵珀柳眉深锁:“快把解药拿出来!”
“这又不是毒,何来解药一说?”
赵珀又怒又愁:“我自然会爱惜生命的,你何必搞这么一出?”
“小姐虽然惜命,但更爱惜身边之人!”禅真的声音倏地拔高,他双目盛泪,激动地说:“我不能确定,小姐某一天会不会为旁人做些傻事!而我不一样,我只在乎你一个人,所以我要确保,你为了自己、为了我好好地活着!”
赵珀看了禅真很久、很久。
终于,她偏过头,转过身子,语气平静地说:“我会想办法破解连心药的。你重伤未愈,不急着走。”
说完,她便走出了禅真的屋子。
禅真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失落,嘴角却露出了笑容。
翌日,赵珀出府的路上,看见了禅真的屋子。
大门紧闭,了无生气。
她神色黯然,不知该喜该愁。
这时,卫风走上了前,满脸凝重:“夫人,甘小姐送来了求救的消息。”
“隽柳?求救?什么意思?”
“之前您送去顾府的侍卫都被她赶了回来,你也下过令不偷偷监视顾家,所以我们对甘小姐近况并不明朗。但是,今天早上,这块布料出现在府门地上。”
卫风递过布条,赵珀接过一看,上面是一只被细丝紧紧胁住的麻雀。麻雀的身上渗出血迹,已然失去了意识。
赵珀紧紧捏住布条,怒火中烧,吩咐道:“备马车,去顾府。多叫几个侍卫。”
“是!”
顾府。
赵珀带领着一群健硕侍卫雄赳赳气昂昂压向府门。
顾府的看门小厮哪见过这架势?
眼见者赵珀带人走上台阶,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