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两顿的,这些毒对身体并无什么损害。但这些毒素不为人体所消化,累积到一定程度后,便会在一瞬发作,让中毒者全身肌肉萎缩,不能行走,也无法言语。
元和十年,宋家家主宋承安身中奇毒,从此缠绵病榻。
元和十年冬,宋家长子宋玠跌入冰湖,被救上岸时四肢冰凉,面色紫红。从此,宋玠再不复往日聪慧,宋家产业在其手上日渐凋零。
渐渐地,随着宋家的没落,从前与宋家交好的家族大多都断了来往。
长宴散场,群鸟兽散。
元和十六年,皇上突然指命宋玠为华都司政。众人惊诧看向宋玠,以为宋家快要东山再起。
哪知宋玠入内阁后并无任何建树,只是一个好看摆件罢了。
于是众人嘘声中,又将目光散开。
元和二十年冬,赵珀在内室里看着宋玠面无表情地说完这一切,一阵心惊。
赵珀艰难地问道:“你十四岁的时候落入冰湖……”
“将计就计罢了。皇上不知道我有内功,本想置我于死地。我虽然没死,但从此才华不再,也算是他满意的结果了。”
赵珀全身不住地发抖,她大声地吼道:“寒冬的冰湖,岂是一个冷字可以言喻的?将计就计?你知不知道你多在冰水里待一分钟,就有可能落下残疾、丢了性命?宋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豆大的泪珠疯了似的从赵珀的眼眶中滚落,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已泣不成声。
宋玠用力将赵珀拥入怀中,柔声道:“我不是没事么?落水之前我吃过护体丹药的,死不了。”
赵珀大口地喘着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半晌,她抬起满是泪痕的面庞,问道:“你隐忍了十年,为什么这次要在聘礼上如此大张旗鼓?”
“因为我不能再忍了。”宋玠轻轻擦去赵珀脸上挂着的泪珠,注视着赵珀的眼睛,郑重说道:“我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地过了十年,深知这其中的煎熬。所以我绝对不能让你过哪怕一天这样的日子。你是意气风发的、璀璨耀眼的,怎么能因为嫁给了我而收敛光芒,唯唯诺诺呢?”
宋玠看着赵珀美丽的面庞,微笑着:“我既然敢大张旗鼓,自然是准备万全的。但饶是如此,婚礼之后,皇上多多少少会对我们有些忌惮。夫人,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对皇家天威么?”
赵珀破涕为笑,她用衣袖擦干脸上泪痕,将宋玠的手举到胸前,紧紧握住:“放心吧,以后有我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