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如雷地冲上去要厮打她:“你个爹死妈烂的狗东西,我今天要打死你个下贱蹄子!”
她张牙舞爪地冲过来,时怛站定不动,等她就要抓到自己了方才侧身一避,前者扑了空,猝不及防地撞到饭桌之上。
“你不是为人师表吗?”时怛讽:“嘴巴这么脏对得起学生喊你一句‘老师’吗?”
金丛梅怒火中烧,站起身来就要掴她…..
“你打我一巴掌,我还你儿子双倍。”
一句话,她高高甩出的手陡然停在半空中,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你敢动我儿子?”她下颌绷紧,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时怛吞没。
“论打架我自然打不过你夫妻俩,但你要小心不要让你儿子落单,所以你这巴掌,可看着来!”小孩她自然不是真要动,但狠话当然是要拣重的说。
“你就不怕被报复吗?”
“你不是已经报复了吗,还是说这次你威胁的是我的人身安全?”时怛反问。
“你已经弄得我被停职,还想怎么样?”一句话,几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
“你怕是弄错了主次,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
“不要再招惹我,我只有一个人,而你这一家住在这,我光脚还怕你这穿鞋的吗?”
气得浑身发抖,可金丛梅一句话也憋不出来,只恨不得用一双眼睛撕烂那张恶毒的嘴。
屋子里全是酸臭的味道,时怛扫了一眼自己的战果:“为了恶心我,这垃圾应该堆了两天吧。”
说罢,旋身往外走,脚下避过那些让人作呕的东西。
道理她讲过了,可人家拒不合作,所以对待野蛮人,只能用野蛮的方式!
大年三十愈发近,街道上、住宅楼,个个张灯结彩喜迎新年,为了去旧迎新的传统,时怛也趁这两天在家里做了个大扫除,然后上街购买糖果瓜子。
一条街放眼看去一片红火,后天就是年三十,可前来购买零嘴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几乎将附近两条街围得水泄不通。
时怛不去看那些挽臂搂腰其乐融融挑选糖果饼干的家人情侣,她在这一家店买了点零食,到另一家店又买了对联剪纸,耳边交织着的各种客人的问询与欢笑,她独自平静地在人群里穿过。
后来经过一家烟花店,看到许多小孩跟年轻的男女集聚在店内外商量着要这要那,从缝隙中,她看到摊子上摆放着的仙女棒,犹豫了下,挤进去买了一盒。
满载而归筋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