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发出灵魂一击:“你,为什么松手?”
陈纹抱歉,从神情来看,非常抱歉,可是:“你这个体格,我不松开,铁定被你拉下去的啊。”
她无比内疚,弯腰就要再扶:“对不起啊,本能反应。”
菊花已经震碎的人霍地伸手挡在她脸前:“别,停下,不用,用不着,我自己来。”
最后,凭靠自己的臂力抱着连接厕所跟走廊的那面墙慢慢地慢慢地爬起来,而他黑色的裤子在两块屁股的位置上沾了一片油污,正缓慢地往大腿下流去,看上去真的十分狼狈跟恶心。
她看见了,小心地指着:“你的裤子…..”
撑着墙,孟格难过地回过头往屁股瞧了一眼,脸色变幻又变幻,差到已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扶着他的手,陈纹建议:“咱们找这的经理讨个说法去。”
“讨什么,去找老宋。”他只差没哭出来:“帮我把外套脱下来。”
“为什么?”
“系我腰上啊,这么出去我面子往哪搁,还要不要了?”
“孟医生。”她稍微小心地提出:“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点把气撒我身上了?”
“要不是你松手,我至于成这个样子吗?”
“我告诉你,我的屁股要是有什么问题,你贝贝那点治疗费还不够治疗我人的。”
当孟格像个下半身肌肉萎缩的病患被搀到解宋跟代驾面前时,前者上上下下将他扫过一遍,表情怪异:“你是跟屎打了一架吗?”
孟格没被刺激到,但陈纹惊到了。
她温文尔雅得体礼貌的男神,怎么…..还有这粗…….接地气的一面呢?
“老宋啊~”颤巍巍地撑住腰,孟格现在没心情跟他对骂,脸一垮仿佛随时都能狂射两斤泪水来:“去你家,帮我看看。”
“看什么?”
哭丧着脸斜睇一眼兄弟旁边的代驾,孟格拉不下脸说,旁边的陈纹帮了他一把:“他摔着屁股了。”
解宋挑眉:“你让我对着你两个大屁股看?”
“一身光溜溜的尸体你也没少解剖啊。”
在旁边的代驾脸色一变,震惊地盯着解宋瞧。
当事人凉凉地说道:“你要是挂了我也可以解剖。”
“你是我好朋友啊。”
“我是你爹也不行。”
陈纹:“……..”
“老宋啊?”他惨兮兮的喊,可怜得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