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会牢牢攥在手里,退一步对你来说,永远不可能。”她声色俱冷:“你写的东西,你背得出来吗?”
“你…..”她噌地站起来怒目而指,气得手指打战:“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只问你背不背得出来?”
她捏紧拳头:“这么长的文案,而且我一改再改,莫说是我,难道你的就背得出来吗?”
一改再改?
时怛几乎想笑出来。
“我的东西我自然背得出来。既然那是你的成果,请你把投屏关掉,完完整整地把它背出来。”
牙关紧咬,李利星发红的眼眶紧扣着她,只字未语。
“背不出来?”她冷笑:“那我来背。”
她转脸过去,视线完全不看幕布,一个字一个字地将“李利星那篇”文案冷冷背诵……
李利星浑身冰冷,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同事们的脸色从疑窦,到惊奇,再一点点变成怀疑,怀疑镀上了一层恐怖的外衣,那层外衣——叫蔑视!
怀疑是给她的,蔑视也是给她的!
读到一半,时怛转过头,讥讽的眼神看着她:“还要我继续吗?”
组长的脸色难看到极致,严厉的眼看向李利星:“文案到底是谁的?”
她的手攥成拳头,像个冰冷的木偶一般直直地站在原地,涂抹艳丽的红唇紧紧抿成一条坚硬的直线,沉默在会议室发酵。
许久,她终于听到自己还在负隅顽抗的声音:“就凭她背诵出来,为什么就能断定文案不是我的?”
“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组长怒不可遏:“两份文案递交上来前谁也没看过,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你告诉我时怛是怎么记下全文的?而你作为‘创作者’,倒是屁也蹦不出来。”
“平日小打小闹我已经睁只眼闭只眼了,什么事不该做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会议室内噤若寒蝉,其他人是怕,而时怛不作声,是等着组长的处分。
终于,他烦躁地下了最后通牒:“我宣布《恐怖案件》主题由时怛接手,上面我会去说,散会。”
时怛皱眉,这个结果显然没办法让她满意。
“她呢?”这个‘她’,自然是李利星。
组长已经很不耐烦:“主题已经换成你了。”
“原本就该是我的,她偷龙转凤,凭什么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她觉得可笑:“所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