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管谁同不同意。
只是这次,不只是出于对燕珩心理的顾忌,还是出于对他们母子感情的动容,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
由得燕珩继续跟在燕轻晚身边那么久,也没有太过限制他们的自由,这才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
夜擎深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燕轻晚,美丽的面容此刻因为虚弱和失血,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反倒显出了一种病态的美感。
他想,或许他确实错看了燕轻晚,她对燕珩的感情,并没有参杂其他情绪,而是真的出于母亲对孩子的疼爱。
在夜擎深的认知里,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像这样简单而纯粹的爱,对他来说,仿若远在天边的云,触手难及。
他望向燕轻晚的神情,不由得变得柔和起来。
或许有些事,他该重新想想,到底怎么处理更为妥当。
这晚,夜擎深怀抱着燕珩,直到天渐渐变得光亮,他才将燕珩放在一旁陪护的小床上。
他看了病床上的燕轻晚一眼,麻醉的药效快要过去了,她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他整理了一下被燕珩压得皱巴巴的衣服,转身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