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周奎跟疯了一样,不知死活地冲过来抱住了她,在她脸上又啃又咬。
她一愣,开始用力地推他。她越推,他的火越盛。她不过一弱女子,哪里能是豹子一样强壮的周奎的敌手?没奈何,她开始想:“咱不过一孤女,还有啥可挑剔的?反正,他也已死了老婆,咱不妨从了他,既报了恩,又给了自己一个归宿。”
拿定了主意,她放弃了,任他施为起来……
“他竟真的跟豹子一样强壮!”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总算停了下来,仰躺到床上大口地喘着气。她暗自叹了一声,眼里已夹了泪,整个人仿佛都置于云里雾里。
“怎么,你哭了?”半晌,雾里突然飘过来一个声音,随即有一只大手在轻轻地抚着她,从脸到让她害羞的地方。
是他!她不用猜也知道,睁开了眼,但见他正边抚弄着边急切地盯着她问,一时间竟说不出是啥滋味,稍顿了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慢慢地抱紧了他,嘴里呢喃道:“打今儿起,俺就是你的人了。”
“我的人?她今后就是我的人了?”周奎自问着,心里居然飘过一丝不愿——本来嘛,她不过一嫩雏,又怎么会是我的女人呢?——不过,周奎没有让这丝不愿蔓延开来,嘴上已故作幽幽地道:“可不行。”
她闻言一急,推开他道:“你啥意思嘛,你以为俺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
见她又急又气的模样,周奎哈哈大笑,笑毕,一把把她拉进了怀里,抱紧了,附到她耳边道:“非也,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所以哪,我不能随便地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咱们必须办婚礼,而且要找到证人帮着办。”
周奎之所以这样说,自然又记起了她家的那几分薄田,若是不正大光明地办婚礼,他自觉去占那几分薄田的理由无论如何都不充分。
她却不知,只认定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心里难免要跟灌了蜜一样地甜,又往他怀里钻了钻,把脸紧紧地贴到他的胸膛上,极不自信地道:“可是,俺就是一孤女,又如何办这婚礼呢?”
他近乎不屑一顾地道:“这有什么难的,邻里百家都可以做你的娘家人嘛,也算是咱们还了人家的人情。”
她当然一百个乐意,扭捏着道:“反正俺也不懂啥,全都依你就是。”
他发誓道:“你就瞧好吧。”
她自是不知,他经常发誓,他的誓言就跟人们随意扔掉的烂菜叶子一样没用。不过,这次,他没有骗她,之后不久,他就挑了一个吉日把婚礼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