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而且,我本来的目的就是想要调查到灵转药的实验细节,然而结果却是扑了个空。这绝不是可以无奈地说一句“真是遗憾”,然后就这么算了的。
“没问题。”他又点头,“你想知道什么?”
我挑了自己最在意的部分,“你说这起事件存在‘另外一方势力’,这有什么具体的证据吗?”
闻言,他先是酝酿了一遍措辞,再回答道:“首先,井上仁太并不具备对手下们发动大规模催眠的能耐,这必然是有人从旁协助他。”
我不置可否,等待他的下文。
“其次,你之前对我说过,那个假扮‘情报商亚当’的女人,在将禁忌知识交给井上仁太的时候,曾经与其签订过高级灵能契约。而井上仁太既无法自己破解,也无法在自己的关系网中找到足以破解的人。”他继续说,“除非那种人怀着某种目的,主动来找他。”
“恕我直言,你的‘首先’和‘其次’,未免有些牵强。”我说。
“最后——”他我行我素地说了下去,“你是否还记得那个保镖?”
“那个能够操纵黑色的风的特级灵能者?”我反问,同时想起来,那个保镖似乎对于井上仁太这个雇主并不尊重。难道这不是出于恃才傲物,而是另有缘由?
徐盛星从旁边抽出几张纸巾,铺开,重叠,放在桌面上,然后伸出手指,在这叠纸巾的表面上缓慢划动。
他的指头释放出了高温,使得纸巾表面迅速烧焦熔化,却不燃烧,最终在他有意划动下,形成了一个边缘烧黑泛红的古怪图案。
图案相当简单,先画一个竖着的大椭圆形,再往里面画一个横着的小椭圆形,最终在两个椭圆形重叠的中央部位,画上一条短短的竖线。完成以后的图案,外形仿佛怪异的眼睛。
我的眼球一下子就被这个图案牢牢地抓住了。
“在与那个保镖战斗的时候,我烧坏了他的衣服。”他说,“然后在他暴露出来的皮肤上……差不多是在肩膀上这个位置,我看到了这个图案。你是否也认得这个图案?”
“认得。”我说,“这是‘地心教会’的纹章。”
“是的,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邪恶宗教,满脑子破灭思想的疯子组织,想要把这个星球炸得稀巴烂的恐怖分子集团。”他流露出了厌恶的冷笑,“我怀疑他们就是这起事件的‘另外一方势力’,恐怕他们是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发现了河狸制药正在研究灵能觉醒药,然后插手过来了吧。而井上仁太或许是出于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