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届无名小卒,公子放心好了,绝对没有你剑州王家那般手眼通天,压得三州大员都喘不过气来。”易宸说完还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屈白屈大别驾。
“咳咳……”屈白尴尬的急忙端起茶水先喝上一口,谁知一下呛到了喉咙。
屈白心里也腹诽不已,你说就说呗,扯上我干啥,他看了看嘴角扬起的王澜哪能还猜不道这青年肯定和这州令大人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
王枝槐眉头一皱,这话就有些诛心之言了,要是让哪些御史言官听到还不得参他王家一本。
州级大员好歹是皇帝亲自考察过后,再盖上那金龙玉玺册封的,王家何德何能能压得州级大员都喘不上气。
当然这也是为官者与这些豪门之间的潜规则,说那些封疆大吏倒也不是怕,不过三分薄面还是给得起的,不愿平白无故就得罪了这些豪阀。
王家为何没有受到大刀阔斧整肃吏治的始帝陛下开刀,有一多半原因还是他们投诚投的早,云国刚刚覆灭,王家就立刻拜访了时任太子的离锋。
再加上当今吏部侍郎王溪,确实是一位精明能干的大吏,可以说是颇有才能,曾经不止一次传出消息,说有可能会接任吏部尚书一职。
王涂别听完之后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在这个问题上深入探讨,他避重就轻的选择只捏住易宸的前半句话:“那你怎么敢说出那种话,我王涂别要娶妻干你何事,何时需要你的获准了?”
“敢问王公子,刚才你是否言明要参加比武,夺得第一从而正大光明的娶了王姑娘。”易宸含笑问道。
王涂别沉吟半瞬,想着这话里好像没什么问题,“不错。”
几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二话不说就脱衣服的易宸,只见这位行事古怪的青年已经将外衫全部脱去,只穿了紧身的白色里子,一身线条分明的腱子肉显现出来。
“你这是何为!?”屈白终于说出了两位王姓大佬扳手腕之后的第一句话,他惊讶看着易宸,实在搞不懂这年轻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易宸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王涂别扬了扬,虽然又勾了勾,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何为?自然是打架了。”易宸开怀大笑,随后又轻声道:“土鳖兄,在下不才年少时学过几年武艺,也报名参加了这次大比,对王姑娘同样也是一见倾心,既然你要通过打擂台光明正大的方式迎娶王姑娘,不如咱俩先当着州令大人和这位家主前辈的面儿比上一场如何?”
说完他还特意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