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刀砍在了一旁的蟠龙石柱上。
“难道众卿就不想生活在富庶的中原大地,不想生活在那片繁荣的土地上,体验四季交替春去秋来,要一辈子龟缩在这茫茫草原、荒漠上?”
“皇甫东天!”
一名身着甲胄的青年将军应声出列单膝跪地,“臣在!”
“你作为朕亲封的大元帅,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那将军出面后,下面十六族族长与众卿中部分人皆是目录不屑,有的更是发出冷哼,似乎很是看不惯这年轻将军。
“回禀陛下,臣对此事无任何看法,臣的生命只绽放于战阵之上,陛下要臣打,臣就率军打穿那边境长城,陛下不让臣打,臣就想着如何打穿那边境长城!”
“好!”
“诸位爱卿可还有奏,无奏便退朝吧,皇甫元帅和顾先生留下。”
顾淮生和皇甫东天对望一眼,二人皆是老老实实未动身形留在原地。
“顾先生刚才一直对朕使眼色,现在众卿都退了,你且说吧。”宁花花直视这位十年来一直为其出谋划策,不辞辛劳,三十来岁就白了头的男子。
“陛下,这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我们纵是往坏的方向想,就想那万里长城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又如何呢,我玄莽大地人人皆兵,唯一不缺的就是兵源,这十年广积粮加上十六族的老底儿,早已做好竭力一战的万全准备。”
“我认为,此事就像陛下说的那样,稍纵即逝的战机应该把握住,那就打,就当他有网,我们直接出兵百万一口气压上去,与其来一场硬碰硬,逼其决战,便知虚假。他的口子再大,能兜的下百万大军?”
“我玄莽百姓,着甲便是兵,脱甲便是农,最不惧兵员消耗!只要粮草武器备足,瞬间起来百万军队是绝对可以的。”
宁花花目光中尽显深邃突然笑道:“顾先生,玄治可谓是你的故土,你心里不会有什么负担吗?”
顾淮生面露苦涩心道:“陛下还不知道臣下的心意吗,有陛下的地方就是臣下的家啊……”
“好,顾先生所言与朕不谋而合,那刚刚为何不在朝堂之上说呢,可是有什么顾忌。”宁花花像是看不到顾淮生的苦涩,接着问道。
顾淮生稍微正了正身体道:“十六族并不愿出兵玄治,早些年各自为战时,各族都吃过中原人的亏,而且那么多年过去在这片大陆上已经生活习惯,对陛下说的那种日子并不是过多向往,如果是年轻族人还好一些,这些老家伙恐怕不会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