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暖的双手挣扎着,挣了好一会儿,双手也不见得有任何松绑的迹象,反倒,嫩白的手腕勒出了一圈淡淡地红色血痕。
白君玹那个该死的异物,为什么不放了她?
她在沉思间打量着卧室的一景一物,一桌一椅,天花板上有栩栩如生的小天使浮雕,形态各异,大小不同,花式繁多,有些小天使挥舞着翅膀,有些则没有,天花板的外轮廓描绘着金漆,很显然,拥有这栋楼宇的主人,非富即贵。
夏小暖想到白君玹说过的话,钱,他多的是,可见又是一个钱多到不知人间疾苦的主儿。
这间卧室里的摆设都是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装置,看上去年代久远,可是东西崭新,一点也不斑驳,陈旧,没有旧时光的痕迹。
这可是21世纪,这传统手艺还能再现,也算是一种幸运。
这间卧室里的摆设在夏小暖这外行人眼中看来,处处彰显着矜贵与独一无二,这间富丽堂皇,金雕玉器的房间太过奢华。
房门在她沉思间打开,走进两位女佣,他们的手上端着银质托盘,而夏小暖还没回过神来,一个女佣走上前帮她解开了铐住双手的手铐,接着扶她起来。
“哎……”她还没穿衣服呢!
当被子滑落,夏小暖不敢置信的叹了一口气,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穿上的?
“我问你们,白君玹呢?”
夏小暖气急败坏的反问道。
“放肆,爵爷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其中一名女佣呵斥夏小暖。
爵爷?
什么情况?
爵爷——韦小宝吗?
夏小暖站在他们面前犯愁,简直是鸡同鸭讲。
“我不管什么爵爷还是上帝,总之叫白君玹来见我。”她淡淡地道,蹙着黛眉语气不悦。
她看到敞开的卧室双扇门,正欲拔脚向前奔跑,两个女佣拦在了面前。
“夏小姐,别做无谓的挣扎,这座城堡,你是逃不出去的。”
另一个女佣好心好意的提醒道。
城堡,她说这是一座城堡?
夏小暖感到纳闷,到底白君玹是什么玩意儿?是人是鬼?
在她百般不情不愿下,跟着女佣进了洗手间,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由他们带领下乘着电梯前往一楼。
她刚踏足餐厅,才发现,长形餐桌前坐满了人,而白君玹的身边空着一个座位。
“家庭聚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