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薛星纯会像向可望那样吊儿郎当,没成想薛星纯有真本事,逃学去玩和学习不耽误。
项呦呦说着说着有些心虚,许旬并没有什么反应,也挺意外的说:“嗯,好巧啊!”
许旬没想到薛星纯是向可望身边的人,他并不是很喜欢向可望,从第一眼就不喜欢。总感觉他和向可望之间必定会有矛盾。
项呦呦只能说,少年你真相了,高三的时候,向可望对高一的的林歌儿学妹关照有加,许旬可没少吃醋。
“滴,滴”的汽车声传来,张叔停在他们面前,下了车,往许旬手那里看去,许旬微笑着说:“张叔,没那么严重。”
张叔打开车门,“哎呀,听小姐说都缝针的,还不严重,这学校安保怎么能放这种人进去?”
许旬和项呦呦一听,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这个学校进出门的确需要身份,不是老师证,就是学生证,当然还有家长证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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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的一角阴影处,还是有些燥热的风一阵阵吹过。
向可望坐在地上,靠着墙。头发凌乱的随风轻摆。
他打开从课本里拿上来的A4纸,镰刀,死神的收割机,他看到这张纸的时候还挺惊讶,他们下手挺轻的呀!怎么徐往那么不抗揍?这就快死了。
他要看看被这把镰刀看上的人死透了没?本来揍他一顿就此住手了,谁能想到他妈还有能耐找到学校里,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呵!
“喂,小爱,给我查查徐往死透了没?如果没死,再加一把镰刀。”
一个粗糙大叔的声音传过来,有些磕巴的问:“头,这…这不好吧,咱们也不干这种…犯罪的事啊!”
另一边叫小爱的大叔,正在还没开业的酒吧台,喝着大损清酒,膀大身宽,衣服的轮廓清楚勾勒出发达的肌肉,有着程亮的光头,此时他正摸着脑袋,犹豫不决的问。
向可望嘲讽的勾起嘴角“你可别忘了,跟我之前你都是干什么的,不过就是重操旧业,以后这样的活少不了!”
向可望的话语中包含着上位者的威压,大个子的小爱吓得喝了一大口酒。“OK,OK,绝对OK,这事等消息。”
小爱有些醉醺醺的拿起酒杯,盯着里面的清酒,傻傻的笑着“好久没干了,手都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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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呦呦和许旬回到家,把还不知情的蒋姨吓一跳,项呦呦又跟蒋姨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