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活,她是真做啊。
每日如此,零零散散帮了不少人的忙。
甚至在外面的时候,花园那边有些她能帮上的地方,她也会顺手帮忙。
老夫人的寿辰礼物,基本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具体的东西,也会放个风声出来。
合不合心意的,先让大家有个准备。
万一不小心有什么地方犯了忌讳,也能提前修正。
彩月决定帮林望舒这个忙。
她那时候,还不清楚自己会看到什么东西。
东西在一个破旧的书画盒子里面
上面的破损程度显示有些年份了。
或许是夫人从前陪嫁的东西吧,彩月漫不经心的想。
作为家生子,林望舒母亲的事情,她还是知道一点的。
詹大学士的女儿,京中的才女,嫁妆里面有些书画也正常。
书桌上空荡荡的,林望舒将画小心的展开来,说道:“这个是个松鹤延年图,寓意挺好的,我想着给祖母祝寿用正好。”
随着书画展开,右上方的题字也显露了出来。
彩月目瞪口呆的看着上方的落款。
林望舒有些害羞的说道:“您看这个行吗?”
彩月见过好东西,此刻还能稳住心神,小声问道:“小姐,您说这个画叫什么?”
林望舒指着上面的落款,一字一字的念道:“松鹤延年图。”
除了“图”这个字,没一个念对的。
彩月咽了口唾沫,“您这画儿是……”
“是母亲的嫁妆里面的,我找了好久,才翻出来的,这个是不是很合适。”
彩月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画卷起来,小声说道:“很合适,您还跟什么人讲过吗?”
林望舒小声的说道:“没有,就跟您说了。”
彩月将东西放回盒子里,说:“不要再给别人看了,很合适的。”
彩月飘飘忽忽回了荣兰院,犹犹豫豫的对老夫人说了这件事。
“上面的落款,奴婢看的真切,确实是白石两个字。”
老夫人默默念着经,好久才说道:“有心了。”
当年詹家的陪嫁里,确实有这么一幅画来着。
白石闲人,是前朝的一个修道之人,是近十年最受追捧的书画家,留下来的书画作品,有市无价。
老夫人对于各房的陪嫁,都有一个清晰的账单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