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轻攥紧了拳头,“那狗跟我很投缘,我当宝贝一样养着的。总不能因为有些人不长眼睛,就拿它开刀吧?”
邢霍将吹风机放到了茶几上,起身时,眼神懒懒地睨过去。
“那你说怎么办,它咬了人,总不能这样算了吧?”
陈萦听他的语气,这是在质问她吗?
她心里存着的最后一点希冀,就这么被他敲碎了。
邢霍真是一点都不念旧情。
“霍哥哥,事出有因,再说那就是一条狗呀。”
“陈萦,”邢霍根本不吃她这套,她的楚楚可怜,她的眼泪汪汪在他看来,那都是她狠毒的面具罢了。“你最好自己给我个交代,要不然的话,它的下场可能比你之前的那条小狗,还要惨。”
陈萦轻吸了下鼻子,“那你想怎么办?”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除了它,要么,拔了它的牙。你自己选。”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