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话要说的?”
“小爷,”许言倾这会心里都是空的,“你说我妹妹这样的,能做手术吗?”
“我明天安排下,让最权威的医生给她看看,这种事,我不是内行,我说不准。”
许言倾知道有些事摆在这,是需要条件的。
但是她还没有想好,“先谢谢小爷了。”
她说完这话,推了车门下去。
聿执没有拦她,明天先给她点甜头尝尝,钓许言倾的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做,还不是一钓一个准?
许言倾回到家,房间内,水几乎要从里面漫出来。
窗帘被烧毁了,墙壁被熏黑了,还好火势没有蔓延,只是被子的一角也被烧着了。
许言倾开始收拾,拖完地,累得精疲力尽。
她坐在床边,将今晚的事理了一遍,她想起什么似的跑到了窗边。
窗台上摆着一盆花,树枝都被烧没了,许言倾将盆里的土倒出来,从里面掏出一个塑封袋。
里头,装着爸爸的遗物。
其实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就是身份证件和几样不起眼的小玩意。
许言倾一个个查看着,直到拿起了一个小玩偶。
她摆弄几下,发现玩偶的脑袋可以拧开,许言倾用力一拔,居然是个U盘。
她赶紧将电脑拿过来,插上去想要看个究竟,但弹出来的对话框显示里面的文件都被加密了。
许言倾用她和许安的生日作为密码,但是都失败了。
她拔下U盘,紧紧地攥在手心里,难道今晚纵火的人就是冲着它而来的吗?
那是不是意味着,它和爸爸的死也有关?
许言倾忙将它贴身藏了起来。
翌日。
有关许安检查的事,聿执都给她安排好了,医生不在本市,江怀还专门去机场接机。
许安在医院里做了全套的检查,许言倾被喊进一间会议室的时候,她掩不住神色的紧张。
“你是患者的?”
“姐姐。”
“好,请坐。”
医生理解她的紧张和煎熬,所以就开门见山了,“到目前为止,像这么严重的心脏病,说它失去了手术的意义,是因为它很难成功,只要上了手术台,几乎没有救活的希望。”
许言倾一听,整个人都垮了下去。
“不过两年前,有一个成功的例子,是桦山医院的陈医生做的,他有个外号叫陈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