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心疼赵思南,一边又来睡她,这是几个意思?许言倾语气里,甚至有些质问。
“看来。有些人就和牲畜一样,不能喂得太饱。”
一下子给她吃撑了,她就有力气反抗,就有力气把爪子亮出来了。
许言倾心想,这是说给她的药,一下给多了吗?
聿执这人,真是见不得别人半分违逆。
“小爷,你和赵小姐会结婚吧?”
“关你什么事?”
许言倾每次开口向他讨药的过程,都是煎熬的,“只要我不出现在赵小姐眼前,她就会开心。”
只要聿执一次性把药给足了,许言倾一定会离他们远远的。
聿执的手放在许言倾腰间,那层睡衣很薄,他手掌想要钻进去,就必须把下摆都撩起来。
“那场车祸,把思南的身体彻底搞垮了。”
聿执掌心很烫,贴着许言倾的肌肤,“就算结婚了,她身体也承受不住那种事。所以,你需要随叫随到。”
他的声音落在许言倾耳边。
就那么一句话,却炸得许言倾脑袋发懵,情急之下给了聿执一脚。
“你说什么?”她就连拳头都攥起来了。
“随叫随到,听不懂?”
许言倾怒目瞪着他,听到自己牙齿打架的声音,“你可以找别人。”
“我至今为止,还没找到一具能代替你的身子。”
许言倾顾不得供着药神爷了,两个拳头朝他身前用力推,那一下捶得他还挺疼。
床因两个人的对抗,发出磨人的声响。
她拒绝得很干脆,“你想都别想。”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声音,许言倾咻然噤声,紧接着,许安喊了声,“姐,我们回来了。”
许言倾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安的手即将推开门。
“安安,别进来!”
她压抑着紧张的声线,“我有个很重要的视频电话,你今晚跟妈睡好吗?”
许安向来是听话的,知道许言倾工作不容易,一口答应下来,“好。”
但两人还在客厅里活动,声音咚咚地踩踏着许言倾的心坎。
聿执是被赵思南吃药的行为给气到了,她差点出事,罪魁祸首就是许言倾。
折磨人的法子有一百种,许言倾最怕什么他就来什么。
“怕?”
许言倾忙捂住聿执的嘴,老房子隔音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