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这井里除了您说的玩意,还有没有其它值钱的物件?万一找不着或者消息有误,不就唱了场空城计。”强子问到。
陈老狗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说他也没有下去过,但是如果真有值钱的东西会分我们一份,如果没有,就送我俩一人一枚足称的马蹄金。
“狗爷,说话可要算话。”强子一听这不是赔本的买卖,里外里都有的赚头,正襟站了起来严肃道。
“行,那可就说好了您呐,明晚咱就摸下去。”陈老狗接着话茬直接敲下了买卖。
听他说能够救命,那大概能救了老李头,最起码让他多活个几年也是好的,我便没有再反驳,下就下吧,命交给老天爷,它要收走我也留不住。
强子问他为什么要晚上去,白天不更安全些,他说潘家岭虽然来往的人不多可也不是荒郊野外山沟沟里,这本身就是见不得光,真叫纪律组的抓个现行还不得吃上几年的牢饭。
“行,咱早点睡,明天还得卯足劲!”陈老狗这时候跟没事人似的打了个哈欠,让我们把沙发、桌子移开,在地上支了张凉席,再在上头铺了层棉絮,给我们搭了个简易的地铺。
虽是水泥地上打地铺,不过也还好,南京的夜晚不像我们山里头那么凉,凑合凑合还是能睡的,只是不知是强子此起彼伏的打鼾声太吵还是刚进城没适应,我这一整宿像打了鸡血没怎么合眼。
这天都已经透光进来我才刚犯些困意,但是陈老狗不知何时出的门此时从外头进来又将我的困意驱散。
“兄弟,兄弟……“他在我跟前蹲下身子小声喊道。
“没睡,有话就说。”我闭着眼答到。
“这是文化馆的馆长佟立冬同志,专门来看看你那面六方纹王镜。”陈老狗说着,我坐起身子看了看,他的身边站着位带着眼镜谢了顶的老同志,穿着身黑色中山装,一副当官的文人模样。
我和他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便把青铜盘子从被子里摸出来准备递给他。
他没有急着接过去而是从口袋掏出只橡胶手套带上才取过,我心想这吃公家饭的就是不一样,一举一动都这么讲究。
他拿着个食指长的手电对着盘子细细照起来,不时用手搡搡搭在鼻梁上的眼镜,看了好一会儿才问到:“小伙子,这东西你哪里弄来的?”
我心想怎么这里人都是这种开口腔?你管他哪里拿来的把这个东西的底细说清楚不就行了。
“佟馆长,我们村里捡到的。”我卖了关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