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蛊尸身上都沁满了剧毒,要是皮肤被沾了下,不死也残废。
我心中正暗暗佩服老李头年纪年纪这么大了居然能单人制服住蛊尸,没料到蛊尸突然直直地弹地而起挣脱了绳索的束缚,迎面又朝我扑来。
我大惊,慌忙往后退去,不料双脚刚往后退了两步就绊在了石阶上往后重重地倒下,那蛊尸本身离我就近,一下就抓住了我脚踝处。
那枯了的手接触到脚的刹那如冰锥刺入,激出满额冷汗,疼得我眼泪都差点飙了出来。
这时老李头已经冲上来将我从地上拽起,然后往前一推,我又撞到了石壁上,只觉背部酥麻。
钱进和小钢炮见状各自捡起绳索的一端在空中晃了一圈重新套在蛊尸身上,然后二人交叉跑了几圈彻底的将他给束缚住。
“这虫蛊是从哪个位置种下的?”
钱进双手吃力地攥住麻绳,右腿架在石阶上问到。
老李头将手伸进内衣兜掏出烟杆子,将前端伸进了蛊尸破裂的腹中捣鼓一圈后取出,上头除了沾到些黑色粘液并无黑虫。
”虫已经没了,这蛊尸还在动,说明种蛊的部位不在五脏六腑。”老李头观察番后解释到,随即又取出腰带中的银针转到蛊尸身后直直地插入他的后脑勺中。
蛊尸先前肚子被打破都没事,这下倒被刺得咯咯直叫,而老李头将银针取出后前端沾了鲜红色的液体。
“下的应该是头蛊!”
老李头发现了这虫蛊所种的位置,连忙在布包翻找出一个透明的圆柱形杯子,然后点上根蜡烛往杯口里伸,待到杯体被烧得冒起热气猛地扣在了蛊尸蛊尸后脑上。
那后脑被银针插出了孔子,旋即一股红液倒灌进杯中,随后一只蜈蚣般全身挂满倒刺的虫物顺着液体一同被引了出来。
蛊虫一出,蛊尸就如同被抽了魂立马不动了,直直地立在那,似个雕像。
倒是蛊虫还活蹦乱跳地拼命想往蛊尸脑子里回钻,老李头赶紧将杯子取下倒扣在了地上,任凭它疯狂挣扎也逃不脱。
我正庆幸终于将蛊尸制服住时,一股极度疼痛的灼烧感从脚踝处蔓延开来,我忍着剧痛忙不迭地掀起裤腿观察,发现那被蛊尸触到的部位已经生出黑色瘀斑。
“不好,建华受伤了!”此时小钢炮敏锐察觉到了我的伤口着急道。
“这次可是玩儿脱了,你可千万别碰那地方,小心毒到你。“钱进听闻后赶来一把抓住了小钢炮伸出的手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