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们四名知青和村民们在田里一字排开,大家背着箩筐猫着腰一手揽着稻子一手舞着镰刀在广阔的田野里收获喜悦。
收割稻子虽然是枯燥的重复性作业,但我们却干劲十足,这弯下的腰没怎么伸直过,直到中午铁轨又被敲响,我们才从田里站起身子结束劳作。
“妈的累死我了,这腰都断了!”强子手叉腰扭着身子叫到。
“我看你不是干的劲头十足,这下怎么又骂娘了?”眼镜其实也累得不行,坐在石头上躬着腰还不忘臭他。
“要不是方晴在,咱们哥几个会卖这么大力气?”强子回道。
“同志们我不和你们胡诌了,肚子又疼了,强子下午帮我和村长说声,我得去找老周抓副药。”我让强子帮我下午请个假,说是要去赤脚医生周海生开点药吃,其实我是要去老李头那,毕竟昨天已经商量好了中午得去解决那女鬼。
“行,你放心大胆的去,我会和方晴说清楚的。”强子拍着胸脯一本正经开玩笑到。
我又沿着田梗子抄近道去了老李头那,结果瞅见潘顺已经到了,正和老李头在摆弄着什么。
只见老李头门前立了个梯子,潘顺正站在梯上手里拿着面铜镜倒挂在门楣上,并用块红布将镜面蒙了起来。
“潘叔,割稻子咋没见你人?”我朝他喊道。
“兄弟,一大早李师傅就让我去置办驱鬼的家伙什了,我可没闲着。”潘顺回头瞧见是我来了便开口回道,差点将镜子打下来。
我看着地上七零八落的东西,有桃树枝、公鸡、菜刀、红绳、香烛、盛满香灰的炉子、还有一盆子铁砂,这哪是驱鬼,倒像收破烂的摊子。
“小子,把绳子捆到盆子上,快午时了!“屋子上头传来声音,是老李头站在了房顶上头,他甩下来根麻绳,要我捆在铁砂盆上。
我麻溜地按照他吩咐将麻绳捆在盆上打了个十字结,慢慢将盆端起让老李头给吊上了房顶,他随后将那盆铁砂均匀的铺在了上头。
别看老李头的岁数大了,上腾下挪的动作还是十分利索,这家伙年轻时候肯定是个练家子有点功底。
晌午的太阳直直照着村子,这气温比早上高上十多度,家家户户都闭着门在屋里凉快,整个村子又如同夜晚般看不见半个人影。
我问老李头鬼不都是怕太阳的,这大中午的能出来?
老李头解释说阳极必阴,中午表面上看是一天阳气最盛的时候,可其实也是阴气开始的时间,这一丝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