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这老头连我大名都知道,怕真是人贩子,凭自己这么多年的卓越表现,爹爹他们不一定会来赎我啊……”
萧祸祸心情忐忑起来,脖子紧张地缩了缩。
张自然被萧祸祸的小眼神逗的开怀,笑道:“萧尽秋,只要你随我离开,若修有所成,我自放你归来。”
萧祸祸有些心动,又琢磨起小心思来,这老头有本事带他上天,确实有本事。只要他达到老头口中的“修有所成”,到时天高任鸟飞,自己再见到阿姐,也就不用怕她了。
况且,这天都自己早已玩腻,除了第一将军府以外的人,天天烦着他阿谀谄媚,如供祖宗。换换生活,也是美事。
“好。我跟你走,但我要和阿姐他们说一下。”萧祸祸答应下来,又大胆地看了一眼下方的天都。
张自然开怀大笑起来,朗朗说道:“哈哈哈!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来去皆在自然中,告不告别,有何区别!”
“什么意思……额——啊!”
萧祸祸刚想问,却见自己的身体朝北边高速地飞去,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大风一个劲往嘴里灌,吹得嘴皮子鼓囊发抖。
张自然静坐着,头发衣袍皆随风狂舞,脸上始终挂着那一抹豁达笑意。
……
就在张自然带萧祸祸离开不久后,天都却炸开了锅。
萧秀秀娇小的身影正站在长桥上,小脸上一片煞白。
“妹妹,会不会就是阿弟躲得时间长了些?”大公子半信半疑地问道。
“不会,阿弟每次只要过了半个时辰,就会出来认错,可现在都一个多时辰了,一定是出事了!”萧秀秀焦急万分地说,一双清澈眼睛朝桥下的河水飞速地看着。
正要收回目光时,遽然间注意到河畔的荆棘上挂着一块绸条。
“哥哥,那是阿弟的!”萧秀秀小脸彻底没了血色,小手紧张地抓紧大公子的手。
大公子也心中怦怦乱跳起来,望着那绸布,那是官坊的织物,他太熟悉了。
很快,消息就传回了第一将军府,满府上下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萧秀秀坐在府门口,哭得梨花带雨,哽咽着:“嘤……都怪我……我不追他,阿弟就不会掉进河里。呜呜……阿弟你不要有事啊……只要你回来,要什么阿姐都给你……”
大公子在一旁,眼里泪珠直打转儿,只是强忍着不落下来,他轻柔拍着妹妹的头:“没事,爹和府里的高手已经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