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苟且之事,那么这次澧王留在宫里,出入大明宫都十分方便,明明是一个趁机**的绝好机会,她却主动请缨去服侍陛下,不轨之心显而易见。
照目前的情况看,澧王的势力尚薄弱,她直接动陛下的可能性不大。
那么,她的目标很可能就是宁儿和宥儿。
这都已经过去快两天了,她若是要下手,恐怕有无数个机会摆到面前,念云怎么能不心急如焚?
念云当机立断,立刻扬声叫茴香:“茴香,备马,你亲自往昆明池去一趟,带上二十侍卫,看看情况如何,倘若无事,务必提醒太子和遂王小心,将刘清清带回大明宫!”
茴香闻言立马回身去换衣裳,念云又道:“不,如果太子和遂王无事,把他们也带回来,快去!”
七喜跪在地上,“娘娘,都是七喜的错,七喜亲自去!”
念云看向他,眼中是少有的冷冽,“胡闹!那京中的神策军听谁统帅?”
已经犯了这么大的一个错误,她不能再错上加错,无论七喜怎样,在这个时候,他必须守好自己的本职,和她一起留在京中。
七喜只得低了头。
茴香动作十分利落,换好衣裳便立即领命出去。
她说的提醒太子和遂王,把他们带回来,前提条件都是建立在他们无事的基础上,可这都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谁能确保他们真的无事?
念云在蓬莱殿里焦急地踱来踱去,七喜沉默了许久,还是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娘娘,可要派几个人去看住澧王殿下?”
若是对澧王出手,那么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了,这秽乱宫闱的罪名也得落实了。
事实上,她手里仅仅是这么一条帕子,加上出入记录,恐怕还不足以给刘清清和澧王定罪。换句话说,这种帕子尚服局里多得是,即使是从刘清清的衣服里头翻出来,也未必就能证明是澧王的。而澧王出入宫禁的时间有异,也并不能证明就是和刘清清有苟且之事。
而且,这次陛下冬狩可是当着外邦使臣的面,家丑外扬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念云在屋里踱了几圈,慢慢冷静下来。不管她的儿子此刻如何了,她都是大明宫的贵妃,必须坐稳了阵,决不可让旁人有可乘之机。
她深吸一口气,道:“不要打草惊蛇,澧王那边且不要动,不过……”
她想了想,道:“玉竹,去尚服局找杜秋,让她寻个由头去一趟太极宫。本宫记得恽儿身边有个得宠的通房丫头叫柳絮,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