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心上人能等我三年啊?我倒是想要有个心上人让我尝尝何谓相思之苦念念不忘魂牵梦萦,可惜,老天爷不给安排。
打从娘胎生下来,每日我只有两个时辰睡觉,其它时辰安排的满满的要学的东西,我上哪找心上人?”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这有份协议。”
哼,狗男人也是多手准备嘛,还以为他真不愿意退婚呢。幸好自己从不做美梦。
古云墨腹诽,忽略从心上飘走的“退婚”二字引起的全身刺痛连锁反应,麻麻的只是想想都不行,都要被反噬,她上辈子也没有本事炸银河系啊?
用了两个小时,崔聿衍细嚼慢咽用完晚饭,愉快的买单回来,见到古云墨攥着桌布不撒手,调侃道:“要不再来十份十成熟的牛排给你做宵夜?”
古云墨翻白眼:“瓜娃子。”
声音有气无力却娇俏甜软,清越轻咏,让崔聿衍眉开眼笑,酥软了男儿铁骨,勾唇:这姑娘,达到目的就不再伪装了。
崔聿衍哪里能共情古云墨此刻心里的阴影面积,玛玛的,被反噬的后遗症太严重了,把大姨妈都给催提前了。
“肚子疼?还真打标枪(拉肚子)了?”崔聿衍问,他听得明白“瓜娃子”那三个字的磨牙声。
“我抱你走,你答应吗?”
古云墨抬头,幸好脸抹了媒黑,看不到通红的脸,只有起雾的眼眶和委屈的哭腔:“我可能弄脏沙发了,要赔钱,你带够了吗?”
前世今生,第一回,汹涌如潮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
崔聿衍心疼:“别担心,有我在。”
崔聿衍脱下外衣系在古云墨腰上,才发现宽大衣服下面姑娘的腰真细,一尺七不到,将姑娘公主抱。
古云墨把目光放在崔聿衍的工字背心上,不看他结实的喷薄力量腱子肉。
崔聿衍扫过沙发套上一坨红:“怎么不是黄色的?”
“为什么会是黄色?”古云墨问,没听过大姨妈有黄色呀?她知道有深红,浅红,暗红。
“打标枪不是黄色么?难道是痔疮?”崔聿衍问的一本正经,不明白怎么不一样呢?难道打标枪还分男女?
“崔聿衍”,古云墨吐字清晰:“我艹你祖宗,老子是大姨妈,大姨妈你知道是啥不?”
崔聿衍摇头,看古云墨飙升的怒气值,一定不是他认为的亲戚。
“就是来例假了,月经来了,月信,月水,葵水,懂了吗?带老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