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对此骆回安的解释是,后面县衙可能还要派人来看,最好先不要清理,以免麻烦。
“可是今日之事根本没个结果,也不知道县太爷后面会怎么判。”佟初雪还是觉得有点担心。
“不用担心,崔照肯定是要在牢里待上一段时日,毕竟他的几个兄弟都不希望他出来。”骆回安道。
“可是,你不是说崔照是崔家负责联络背后之人的,要是崔照不在了……”佟初雪心存担忧。
骆回安放下茶杯,跟佟初雪分析道,“崔家跟那位大人的关系并不是靠崔照维持,而是靠崔家上供的银子,只要银子还有,那么那人就还愿意照拂崔家,有没有崔照根本无关紧要。”
佟初雪这才明白骆回安为何笃定可以松动崔家,说到底,弄垮一个崔照,跟本不影响崔家背后的势力,而且几个兄弟还能从中得到实打实的好处。
“崔家的几个兄弟,分家多年,心早就不往一处想,只要我们稍稍运作一下,他们自己就能分崩离析。”骆回安道,“其实崔照在经商这一块确有几分天分,他家其他几个兄弟早就被崔照养废了,可惜他们自己不觉得,还觉得只要脱离崔照就能赚到更多钱。”
“到时候我们福缘酒楼就可以强势吞并,不动一兵一卒就将崔家几十年的基业瓦解。”佟初雪顺势道。
“你很想成为这个行业的老大?”骆回安忽然问道。
“没有啊,我只是不高兴受制于人而已。”佟初雪道,这种命脉被别人掐住的感觉令人喘不过气来,她在末世已经受够了这些。
骆回安目光闪了闪,没有说话。
不想受制于人,就要站到比别人更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