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知道。”骆长惠一脸神秘。
“是什么?”孟氏忍不住凑近骆长惠,她还真是好奇,这丫头究竟有什么本事,竟能赚到这么多钱。
“我不跟你说,你根本想不到,其实简单的很。”骆长惠道。
这样一说,孟氏更加好奇,简简单单就能赚大钱,她要是知道,姚家不就发了,顿时对骆长惠的态度都亲和了不少,“好姐姐,你就跟我说说看,我肯定不往外传。”
“我跟你说,这事还是我儿子偶然撞见的。你可知道前几日,佟初雪家的马车不是往镇上跑了两趟。”
这事孟氏有印象,现在回想起来,那天确实有点奇怪,一般来说去镇上买东西肯定是来回一趟,一天跑两趟实在没必要。
“其实是因为她从镇上接了一位贵人回来。”
“贵人?”孟氏疑惑,凭佟初雪那样,还能认得什么贵人。
“我跟你说,你们没见过,可我儿子可是跟那位贵人打过交道,那位可是从京城来的,家里世世代代做生意,要多有钱就有多有钱。”骆长惠恨不得把廖弘形容的比皇帝还要有钱。
“那位坐着马车到我们这,直接去了佟初雪家里,后面还是那丫头亲自送出来的。”
“这……”孟氏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
骆长惠急了,这人怎么半天不开窍呢,“我说妹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贵人干嘛要大老远的跑到佟初雪家里,你就不能想想吗。”
“为什么呀?”孟氏还是傻乎乎的。
这下,骆长惠差点气结,“你呀真是笨,因为佟初雪是贵人养在这的外室啊!”
外室,顾名思义就是有钱的老爷养在外面的情人,外室的存在肯定是不能让主母知晓,因此往往只能偷偷摸摸地相会。
“你说的可是真的?”孟氏还沉浸在震惊之中。
“我儿亲眼看的,还能有假。”骆长惠言之凿凿。
送走了骆长惠,孟氏整个人还没缓过劲来,难怪当初佟初雪拒绝地那么干脆,还说自己看不上天远,闹了半天,原来是嫌弃天远没钱,宁可去给老爷当见不得光的外室,都不愿给天远做妾,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人。
姚天远一出房门,就看到孟氏神色复杂地坐在院中,“娘,你怎么了?”
孟氏见到儿子过来,一把抓住姚天远。“幸好你当初跟雪丫头的事没成,否则我们家真是没有脸活在村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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