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飘飘然,好似比年轻时候打了胜仗被将士们尊崇还要开心。
这种崇拜的目光寒洺渊初入战场之时见得足够多,而后因杀伐之名渐盛,人们看他的目光就再没有崇拜,只剩下胆寒。
如今再见这纯粹的仰慕,竟是记起了几分年少时的傲气。
那时的他恣意潇洒、纵马长歌,不惧朝堂风云诡谲、不惧战场瞬息万变,十八岁便在南蛮战场上退敌十万,斩将十三人,何等风光无限啊!
以他与常宁的年岁差距,当时的她也不过刚刚八岁吧!
若是能让她亲眼见证自己曾经的春风得意,她也不至于被龙骧那个只会玩弄帝王心术的男人迷了眼吧!
可惜,时不待人。
在寒洺渊回想曾经辉煌之际,常宁抱着一根木桩在旁边学着寒洺渊的模样拍了两下,木桩入土三分(古代三分为1厘米),然后......手疼。
寒洺渊从她手中接过木桩,宠溺道:“我来吧!”
常宁有些悻悻,问:“你练了多久才到这种程度?”
“自三岁开始习武。”
常宁托腮,记得书中描写寒洺渊十三岁入军营,二十三岁位列摄政王之高位,摄政时间长达五年之久,也就是说他现在应该有二十八九。
“你练了二十五年的武功?”常宁惊讶道:“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寒洺渊打量了她一眼,选择了实话实说:“你已经错过了最佳的习武时间,现在开始练,所得不大。”
“虽然有点失望,但感谢你的直言不讳。”
内功这种东西,需要花费巨大的时间精力,常宁要种田的话也没那么多的时间。
更何况,即便没有内力,她也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既然帮不上什么忙,常宁也不打扰寒洺渊工作,她默默回去做她的饭去了。
寒洺渊内力是当真深厚,一连打了十几根桩子跟没事儿人似的,然后一刻不停的又开始插篱笆。
篱笆要交叉着插进土里,然后中间再用麻绳扎在一起,看起来不难,但是几百根扎下来也要费些功夫。
常宁觉得当初救寒洺渊这个决定下得非常的正确,至少这个男人的劳动力能赶上好几个她。
特别是当他身体痊愈以后,体能彪悍得就是杨帆家里两头牛都赶不上。
寒洺渊中途停下吃了个午饭,下午又继续围篱笆,约摸干到日跌,才将所有的活计做完。
看着初具规模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