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
“季晨,你有没有觉得我爸有时候特别健谈?”
“还好吧!我感觉没我爸健谈。我爸曾经和我们小区的一个大爷从早上八点唠到下午三点。那个大爷多少次想走却被我爸拉了回来。”
“我爸也干过这事。”
“可能,这就是同学之间的默契吧!但你比我好,你爸做饭至少能吃。我爸要不是学做饭了,我能天天食物中毒。”
“我爸其实开始也不会做饭,但因为有一次我妈出差出了两个月,我爸实在挺不住了,不能在吃泡面了才学的做饭。”
孟宁哲说完,两小孩齐刷刷地说了一句话。
“命苦啊!”
“怎么了?怎么命苦了?”孟宁哲妈妈问。
“妈,没什么,我们刚刚只是在感叹我俩事怎么在自己亲爹还不会做饭的时候活下来的。”
“吃饭吧!做了你们俩爱吃的,今天你们俩可多吃点,都是跟你们做的。”
提到做饭,这里我插一个小故事。
其实,不止季警官给他们大学里的大黄狗做过饭,孟宁哲爸爸也做过,不过是在季警官之后做的。
他把饭端给大黄狗的时候,狗明显犹豫地看了看他,觉得季警官长的有些面善,便信任的吃了一口,然后又吐了。
事实证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陌生人给的饭不能吃,认识的人给的更不要吃,要是好吃,他不会给你的。
自从那之后,那只大黄狗除了训导员给的东西,其他人给的都不吃。